“小意思,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行吧,記得往後門走,我怕一會兒有人揍你。”

    吳揚沒聽秦薇淺的話,光明正大地從前門走了。

    君家的人果真還在,一個個氣得牙癢癢的,但因爲身上都有一股無法形容的味兒,一羣人實在受不了,回去洗了幾遍澡,皮都給搓紅了。

    這件事情也傳到和江芸思的耳朵裏,她沒想到秦薇淺還真做得出來,非常生氣地找上封九辭。

    帝業集團的地就在君家附近,雙方隔的並不遠,飛機從君家上空飛過,帝業集團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

    “藝星珠寶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和秦薇淺不熟,不好出面勸說她,但是你和秦薇淺的關係很好,希望你能讓她收斂,別做這種事。”

    江芸思是頭一回遇到能做出這麼出格事情的人,她是真的生氣了,非常憤怒。

    封九辭則說:“藝星珠寶的事,和帝業集團沒有關係,我說的話,她不會聽。”

    “你不說,怎麼知道她不聽?她最在意的人不是你嗎?”江芸思詢問。

    封九辭說:“君家堵了藝星珠寶的路,工廠沒路走,自然需要用飛機空運,這也是無奈之舉,她並沒有做錯。路封一天,走一天空運就是,至於從飛機上掉下個什麼東西,也一定是不小心,藝星珠寶既然願意賠償,就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君家早點施工結束,重新把路讓開,一切問題都會消失。”

    “看來你是站在她那一邊了。”

    江芸思失落至極:“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說的,有錯?”男人反問。

    江芸思輕聲笑了笑,“自是沒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是沒錯。我與你合作,不想這種事情再發生第二次。你若是不願意去找秦薇淺談,那我就自己去。”

    “你就算去找她,也沒有意義。”封九辭叫住了她。

    江芸思說:“只要你不護着她,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怎麼解決?或者,你想怎麼解決她?”封九辭危險地問。

    江芸思卻怔住了,她沒想到封九辭竟然會這麼問自己,用這樣的語氣。她感覺在封九辭眼中,自己已經是一個仗着權力欺負人的女人了。

    但江芸思這麼做,歸根究底,是因爲秦薇淺做得太過。

    “我不會因爲我弟弟升了官,仗着他的權勢打壓人,但是,政方規劃的三角區新興板塊出現這種事情,任何人都有權利追究秦薇淺的責任。不是我給她找麻煩而是她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對於這件事,江芸思所有的好脾氣都要被磨盡了。

    她已經忍無可忍。

    可她卻覺得,在封九辭看來會發生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責任。

    “這件事,只要我報上去,秦薇淺就會有很多麻煩,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纔沒有把這件事情鬧大,可我聽君家的意思,她並沒有要收斂的意思,未來這一個月裏,還打算做這種出格的事情,這誰能忍得了?”

    “君家在京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發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若不是我壓着,秦薇淺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

    江芸思覺得自己對秦薇淺的忍耐已經夠大了。

    而這一切,都是看在封九辭的面子上。

    但這並不意味着只要有封九辭在秦薇淺就可以爲所欲爲。

    她本來就不應該在三角區外圍設立工廠,本就擋了那麼多人的道,卻不知收斂還變本加厲,封九辭非但不加以勸誡,還這般的……這般的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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