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都在好奇這個秦薇淺究竟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和君家叫板。

    他們紛紛去調查,卻發現秦薇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是個小助理出生,身後並無根基,也就和雲城的蕭家有點關係。

    但蕭家在京都的各位權貴看來,什麼也不是,都不如他們這的二線豪門。

    秦薇淺的身份在他們看來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卻有膽子和君家這樣的大企業叫囂,實在讓人想不通。

    衆人都不明白秦薇淺哪來的勇氣,哪裏來的臉,也因爲這件事,藝星珠寶在京都打響了名氣,雖然都不是些什麼好的名聲,但卻讓很多人意識到,就連君家也拿秦薇淺都沒有辦法,由此可見這個女人有多厲害。

    但這件事情也傳到封家耳朵裏。

    拋開封老夫人不說,其他長輩都是更喜歡江芸思的,對於封九辭的婚事,他們都更加傾向於江芸思,最近也一直在撮合兩人,但凡是工作上的事情,原本需要封民親自去找江芸思對接,他都把這個機會給了封九辭,給兩人制造相處的機會。

    本以爲時間久了,兩人能夠日久生情,卻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也不見兩人生出半點火花,還因爲秦薇淺的事情吵了一架,這是封民最不想看到的。

    派人一查,才知道秦薇淺離了封九辭之後有多囂張,連君家都敢得罪,這也就算了,帝業集團就在君家旁邊,多少有點殃及池魚。

    晚餐的時間,封民一口沒喫,全家人都鐵青着臉坐在餐廳,等封九辭回來,打算好好跟他談一談,怎麼處理秦薇淺這件事。

    一家人都面色陰沉,唯獨封老夫人一人懶洋洋地動着筷,所有人都沒喫,她就已經喫上了。

    婆婆曲蘊卻因此感到不滿:“九辭還沒回來,你也喫得下?”

    “餓了自然喫得下。他那個大個人,又沒缺胳膊少腿的,用得着我這個做母親的等他回到家才能喫麼?”封老夫人反問。

    曲蘊說:“公司纔剛剛搬到京都三角區,就發生這種事情,你怎麼還有心情?真是一點也不把公司的事情放在心上。”

    “老太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覺得這是好事啊,那麼快樂,就應該心情愉悅多喫兩碗飯。”封老夫人回答。

    曲蘊不高興:“這算哪門子的好事?”

    封老夫人說:“我看中的兒媳,在自己的地盤上,把京都的豪門君家給欺負得死死的,我這個做長輩的自然高興得不得了,你們不高興是因爲江芸思受了委屈,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愛喫不喫,不喫拉倒,讓我等九辭那混小子到家才能用餐,那他乾脆給我死在外邊算了,反正我孫子都有了,兒子有沒有無所謂了。”

    整個沁園的人都被封老夫人的話給搞蒙了,傭人面露惶恐,長輩則是一臉怒色,至於夾在中間的封民多多少少也被自己老婆這口無遮攔的樣子給氣到了,但他哪裏有膽子訓斥自己老婆啊?只能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這麼多人都在,你注意一點,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封民的聲音壓得很低,看似在教訓封老夫人,但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不敢看她的。

    封老夫人也懶得和他們虛與委蛇。

    家裏的氣氛變得非常古怪,好在封九辭下班回來了,第一時間回了沁園,聰明的他一眼就看穿今日這頓飯不太平,就問管家。

    “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也沒什麼,就是老太太和夫人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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