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吧。”秦薇淺直接推動輪椅。

    兩人離開之後,帝業集團內的議論聲才漸漸大了起來。

    “秦薇淺到底做了什麼啊,竟然把封家的老太太都給氣得住院了,她這是去老太太的牀頭蹦迪了嗎?”一女人打趣。

    男同事回答:“可能是去咱們總裁的牀頭蹦迪吧。”

    女人說:“也有這個可能。聽說曲老太太一直就不喜歡秦薇淺,所以纔給總裁和江芸思定了口頭上的約定,曲老太太非常希望我們總裁娶江芸思回家。而且,江芸思幾乎每天都會去沁園見老太太,雷打不動的,不管颳風還是下雨,她都去。”

    “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男同事不相信。

    女人說:“就江芸思的小助理說的啊,她說江芸思幾乎每天都去。”

    男同事:“難怪曲老太太那麼喜歡江芸思,原來是有原因的。秦薇淺未經允許就跟總裁回家,難怪曲老太太會氣到住院,這事情若是讓江芸思知道了,恐怕她也高興不起來吧?”

    “照着目前這個傳播的速度,江芸思八成已經知道了。看來日後只要秦薇淺和我們總裁糾纏不清一天,我們就一天沒法消停,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到頭。”

    祕書長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些話,她非常生氣:“你們都說夠了沒有?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衆人嚇得臉色大變,慌忙低着頭裝模作樣的工作。

    祕書長說;“誰再議論總裁就直接開除。”

    丟下一句話,祕書長氣沖沖地走了。

    她走之後,大家又忍不住了,不過這一次他們議論的對象是秦薇淺,並沒有把矛頭指向封九辭,這導致秦薇淺一整個早上都在打噴嚏。

    秦薇淺隱約中猜到可能會有人議論自己,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人。

    一個早上的時間,她把封家老太太氣得住院的消息就傳得人盡皆知,就連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主動發信息詢問秦薇淺真假,似乎不太相信秦薇淺有這麼大的膽子,但他們出奇統一的是,如果秦薇淺承認這件事情跟她有關係,這些人就都不說話了,跟消失了一樣。

    秦薇淺大概知道是爲什麼,所以她沒有再繼續和對方交談。

    後來她還是從齊子衡的口中得知曲蘊病重,齊樹榮親自帶着齊子衡去醫院探望,大概是從他們口中得知曲老太太住院的原因,從醫院出來之後齊子衡就直接來找了秦薇淺。

    但他和別人不一樣,沒有一個勁地追問秦薇淺到底怎麼回事,只是告訴她不要太擔心,讓她不要自責。

    秦薇淺無奈地笑了:“我沒想到第一個安慰我的人是你。”

    “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有關係,你只是受了無妄之災。”齊子衡說。

    秦薇淺告訴他:“現在外邊的人都在傳,是我把曲蘊氣得住了院,是我衝撞了她,除此之外還有更加難聽的言論,你確實是第一個覺得我沒有錯的人。”

    齊子衡說:“他們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嗎?他們只知道江芸思和我九叔有婚約,根本就不會在乎旁人的過去。如今江風當了京都的一把手,那些人自然要上趕着拍江芸思的馬屁,這個時候不出來討好江芸思更待何時?”

    “你這些話可別讓有心人聽到了。”秦薇淺擔心齊子衡會因爲自己受到殃及。

    齊子衡無所謂的聳聳肩:“齊家的公司不在京都,江風的椅子坐得再高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又不盼着江風能給我錢花,爲什麼要給他們姐弟臉色看?別人討好他們是想從他們手上獲得好處,而我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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