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也跟着笑道:“你舅舅的專業該不會是養豬的吧?他若是投資養豬的話肯定大賺。”
兩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外站着一個人。
已經站了許久的吳揚聽到裏邊傳來的歡聲細語,快步回到江珏臥房。
“少東家,徐嫣已經在小姐房間裏了,看樣子今晚是要留在小姐房中過夜。”
江珏問:“兩人都沒事吧?”
“沒事,小姐挺開心的,和徐嫣議論起少東家來,兩人有說有笑的,似乎小姐並沒有因爲江芸思和封總訂婚的事情而鬱鬱寡歡。”
江珏說:“我還以爲她今晚會抱頭痛哭,哼。”
吳揚笑着說:“少東家對小姐這麼好,她心中肯定是明白的。我想那個徐嫣,賴在小姐房間不走其實也是想逗小姐開心吧。”
“那就讓她留宿吧。”江珏凝着臉,繼續吩咐:“通知分家那邊的人,明天我要見他們,誰來接待,讓他們想清楚了,不要讓我一個個上門找,否則,有他們好果子喫的。”
江珏明顯動了真格。
吳揚低着頭,說:“那少東家可否要見一見封家的人?畢竟這件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
江珏冷哼:“封家那個住院的老東西,沒什麼好見的,她的眼裏只有政方的權利,因爲她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高官之女,享受過社會的福利,以爲現在和以前還是一個樣,可以任由他們這些上位者隻手遮天。”
“少東家說的沒有錯,曲老太太就是認定了江芸思的身份可以給封家帶來便利,所以纔會那麼喜歡江芸思,其實就是覺得江芸思日後可以幫到封家,可以爲封家鋪路,但實際上現在就算有這一層關係,也只會成爲他們的羈絆。”
“只要往上頭把事情一捅,鬧大,江風不可能是一個毫無污點的人,只要能抓到他的把柄,想要讓他下臺並不難。”
江珏笑了笑:“我以爲這對姐弟兩很聰明,只要和江亦清保持距離,或許政方永遠也查不到江風的頭上,但只要江風跟江亦清扯上關係,就永遠也不可能幹淨,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就不明白。”
江亦清身上扯上了多少案子,江珏暫且不做定論,但和龍門的人的關係這麼親密,江珏可不相信江亦清會乾淨到哪裏去。
之前在江城發生的那些事情雖然被媒體全部都壓下去了,那些報社和新聞媒體公司害怕江亦清,卻不代表江珏也害怕。
“你且按着我說的話去做,剩下的我會處理好。”江珏吩咐吳揚。
“遵命。”
沒過多久,江芸思這邊就收到了消息。
江亦清也一樣。
不巧的是,此時此刻兩人正坐在同一張桌子前。
看到手機上面的短信,江芸思直接將手機扔在桌子上,朝江亦清投去詢問的眼神:“這件事你怎麼看?”
江亦清說:“這話難道不是應該我問你嗎?訂婚的事情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你少拿這家事情打趣我,你明明知道江珏這一條短信發過來的目的是爲了什麼。”江芸思說。
江亦清:“他是本家的血脈。我們這些都屬於江家的旁支。江珏的性子有多狂妄,你我都是見識過的,這一次約我們,大概是想立威吧。”
“和我猜想的一樣,那麼你想怎麼做?見還是不見?”
江亦清說:“自然是不見。這裏是京都,又不是江城,江家在京都並沒有多大的存在感,也沒人會在意江珏是不是江家的正統,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們這些生意人更在乎跟誰合作會多賺一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