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琦離開後沒多久,江芸思就從研發部那邊回來了,不過她並沒有來找封九辭,而是詢問了一會兒祕書長一些關於工作上的事。

    祕書長對江芸思長了一個心眼,她其實覺得江芸思說這麼多做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知道秦薇淺在做什麼,祕書長就很乾脆告訴江芸思,秦薇淺和簫長林他們已經離開了,且會議時談的內容並不愉快,簫長林走的時候整張臉都是板着的。

    江芸思聽了之後沒再詢問什麼,沒多久就離開了。

    中午封九辭接到沁園的電話,是曲蘊讓他回去喫午餐。

    封九辭原先是拒絕的,曲蘊猜到封九辭不願意回去,就直接撂下狠話:“你必須回來。”

    電話掛斷,都不給封九辭回話的機會。

    封九辭凝着臉,讓陳琦備車。

    回去這一路很遠,開了許久的車纔到沁園。

    和封九辭猜測的一樣,江芸思從公司離開之後就來陪曲蘊了,而曲蘊叫他回來,只是想讓他和江芸思一起用個午餐。

    時間都浪費在來回的路程上,封九辭很不高興。

    “奶奶,以後沒什麼事,不要給我打電話。”封九辭強忍着心中的不滿,提醒。

    曲蘊說:“芸思難得來一次,我讓你回來陪陪她,有錯?”

    “我們上午見過面了。”封九辭回答。

    曲蘊冷哼一聲:“你也好意思說這件事,我怎麼聽說你一整個早上都把芸思晾着?”

    “聽誰說?”封九辭漆黑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犀利。

    曲蘊回答:“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我讓你回來就是想要告訴你,簫長林和你父親是交好沒錯,你自小和金雲一起長大也沒錯,但你不要忘了,公事是公事,公司的事情不能因爲個人的感情而手下留情。”

    “我聽說你父親顧及多年的情誼不想爲難簫長林,但你不要忘了,你的未婚妻是江芸思。我不管你和簫長林談的是什麼合作,他們蕭家的事,你不能區別對待。”

    “簫長林是秦薇淺的二叔,對秦薇淺百般庇護,他自然是看不慣芸思的,更看不慣江風,若不是他的身體不好,憑藉他的手段,肯定會爲難芸思,你作爲她的未婚夫關鍵時候應該懂得保全芸思。”

    曲蘊沒有把話說得太直白,可言語之中全都是對江芸思的維護,她就差直接告訴封九辭,要他爲了江芸思和簫長林對着幹了。

    封九辭也聽出來了曲蘊的意思,所以封九辭什麼也沒說。

    這一頓午餐,相當乏味。

    封九辭沒喫幾口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曲蘊看到這一幕相當生氣。

    “這孩子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我這麼說有錯嗎?”

    江芸思聞言,急忙安撫:“老太太別生氣,九辭就是心情不太好,您別和他一般計較。”

    “他心情不好?我心情還不好呢!他們父子倆,揹着我做這種事,若不是我的人去查,我還不知道他們竟然跟江家對着幹!”曲蘊怒不可遏。

    江芸思急忙解釋:“您誤會了,我和江風早就跟江亦清斷絕了關係,雖說是一家人,但在生意上,在此之前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九辭和江亦清之前就有舊仇,如今江亦清受到制裁,他不出手幫助也是理所應當,畢竟這都是江家的家事,說白了,九辭也沒有管的必要。”

    曲蘊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若是沒有江亦清這個哥哥做孃家的依靠,這對江風來說也不好,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必須要有人支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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