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鞠躬!

    衆人齊刷刷問好,鞠躬!

    陣仗非常大!

    開門的司機都被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來門外迎接的竟然都是江家一些有頭有臉的青年,他臉色很不好看,至於從車上走下來的江芸思,臉色更是好看不到哪裏去!

    她頂着一地的冰寒,下了車。

    一瞬間,冬日裏的寒冷入侵至她的身體,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至於站在她前邊那些鞠躬問好的人,全然沒發現下來的人是江芸思,直到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衆人才擡起頭,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江元桑也一臉震驚:“怎麼是你?”

    “不是你們家老爺子叫我過來的嗎?”江芸思反問。

    江元桑說:“你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搞得我還以爲……”

    “還以爲什麼?你們這是什麼陣仗?酒店的迎賓嗎?江家的人什麼時候墮落到這種地步了?江元桑,你做這種事情你大哥知道嗎?”江芸思毫不客氣地譏諷。

    江元桑臉色鐵青:“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難道不是?百年豪門,堂堂江城的第一首富的親弟弟,竟然帶着家族的人在門口迎客,傳出去還不知道要笑話死多少人,江家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你們做這種事也好意思叫我回家?有病吧?”江芸思被眼前這一幕給氣到了,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爲什麼要給江珏這麼大的禮遇!

    都是豪門出生,難道旁支出生的人,就要低人一等嗎?

    江亦清已經是江家的家主了,這是所有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在江芸思看來,江元桑和這些江家的人就應該把江珏當成主要打擊目標,給他什麼臉啊!像江珏這種人,給他一點顏色他就能上天!

    爲什麼要慣着他?

    憑什麼要慣着他!

    江芸思的話引起在場的人的不滿。

    “芸思,話可不能這麼說。”

    “這是江勳老爺子的意思,我們作爲江家的人,理應聽老爺子的話。”

    兩個年輕的男人站出來。

    江芸思冷笑:“老爺子迂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一輩子都在江珏他們一家人的施捨和打壓中活着,早已經沒了烈性,滿身都是奴性,你們難道要跟老爺子一樣嗎?”

    “你太過分了!怎麼能說這種話!”男人很憤怒。

    另一個女孩也說:“老爺子算起來也是你的爺爺了,怎麼能對長輩說這種話。”

    “就算你們脫離了江家,也改變不了骨子裏的血緣關係,哪有人這樣和自己的長輩說話的。”

    “太過分了。”

    衆人都覺得江芸思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江元桑雖然也看不爽江勳對江珏的態度,但至少江元桑知道他們這麼做,完全是爲了江亦清,所以他更加看不慣江芸思這高高在上的姿態。

    江元桑說:“老爺子再不好也是爲了江家着想,你說他是奴隸,是不是也在暗諷我們也是江珏的奴隸?”

    “難道不是?”江芸思反問。

    江元桑當場氣炸了:“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我可是你姐姐!”江芸思警告。

    江元桑說:“你連老爺子都不尊重,還想當我姐姐?我看你只想給你那個坐在京都一把手位置的江風做姐姐吧,他也囂張不了幾天了!保不齊明天就被人拉下馬!”

    江元桑一提起江風,江芸思就坐不住。

    兩人直接在門口吵起來,至於其他人,看熱鬧的看熱鬧,添油加醋的添油加醋,都沒閒着。

    門衛瞧這情況都壓不住了,連忙跑進去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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