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如今,能夠有資格在這裏坐着而不是站着的人,都是一些長輩,年紀都和江淮是同一輩的,而且只有身份相當尊貴的那些人才能坐在這裏。
至於年輕的一輩裏,有資格坐着的人也只有江亦清!
江芸思入門就能坐着,還是一個二房的身份,確實不合適!
“我弟弟是京都的一把手,在座的各位,不管是自己還是家裏人,三代以內沒有一個人能坐上江風這麼高的位置,我有權利坐着,不服氣的話有本事自己爬上這個位置,但是我看你們也未必有本事能坐上這個位置吧?”江芸思冷哼。
吳揚說:“可我聽說江風最近要接受調查,他這個位置纔剛坐上去不久,屁股都沒坐穩,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運氣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若是被人趁機拉下馬,江小姐沒有了依靠,不知道到時候站在我們面前還有沒有這個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很顯然,大家都知道江風現在的處境並不好,吳揚這完全就是往江芸思的傷口上撒鹽。
果不其然,江芸思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她周身的氣息都變了,絕美漂亮的臉上,神色越來越冷,彷彿有一道無形的殺氣縈繞在江芸思的周身。
江芸思強壓着怒火,說:“我弟弟爲什麼會落得今天這局面,難道不是你們少東家做的?都是一家人,我們旁支的人對少東家也算是尊敬,有求必應,但凡是他江珏要求的,江勳都會盡力滿足,就算這樣他都還不滿意,反倒是使用下作的手段去針對我弟弟,這樣的事情,可真不像是本家的人能做出來的。”
她言語犀利,每一個字都充滿針對性。
江珏卻笑了。
他的笑聲讓人覺得恐怖至極。
容夫人感覺到情況不妙,當即走出來,對江芸思說;“芸思小姐一定是誤會了,江風的事情是因龍清河而起,跟少東家沒有任何關係。龍門這些年的確做了很多不光明的事情,樹敵也多,被人查出來會牽連到是旁人也是情理之中,這件事,恐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少東家是一個非常深明大義的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當然,他也不會因爲這些誤會跟你計較,所以芸思小姐還是不要再提江風的事了。”
話音落下之後,容夫人畢恭畢敬地朝着江珏說:“對不起少東家,這中間是有誤會的,所以芸思小姐纔會誤會到您的身上,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還請少東家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芸思小姐一般計較,她也只是因爲江風受難,着急過了頭。”
吳揚說:“容夫人說這些話是想堵住我們的嘴嗎?出言不遜的人是你們,強行要求我們少東家大人有大量的人也是你們,敢情這江家還是你說得算,我們少東家連追究其責任的資格都沒有了,若是說你們兩句,是不是就要被扣上小肚雞腸的帽子?容夫人不愧是在江啓身邊多年的人,說起心計來,怕是沒人能跟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