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性質我還不知道?這裏除了你會欺負她,還有誰會?”曲蘊說。

    封老夫人可真是被逗笑了,她欺負江芸思?好,就當她是欺負江芸思吧,可江芸思也並不無辜。

    “老太太可真是高估我,您怕是不知道,江芸思厲害着呢,在你面前一個樣子,在別人面前又是一個樣子,你說我欺負她之前是不是得問問她之前都做了什麼?若我不是九辭的母親,若是今日九辭沒有找過來,我恐怕連江家的這扇大門都邁不出去。”

    封老夫人毫不客氣地譏諷。

    而曲蘊聽到這些話之後若有所思的看了江芸思一眼。

    江芸思解釋:“老夫人想多了,江家沒有人會爲難你。”

    “沒有?那剛纔你們叫着那麼多人把我包圍起來做什麼?”封老夫人反問。

    一句話讓江芸思不知該如何解釋,如今的封家對江芸思還有那麼一點點顧念之心的人也只有曲蘊了,她不想在曲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江勳也意識到眼前的情況不太對勁,主動爲江芸思辯解:“封老夫人,這件事確實跟芸思沒有關係,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她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會難過的。這都是我們家主的意思,主要還是因爲封老夫人沒有經過允許想要強行帶別人走,我們請過你離開的,是你自己不願意。”

    聽聞這些話,曲蘊大概猜出來發生什麼了。

    “你可別忘了,你的兒媳婦是江芸思。”曲蘊提醒。

    “曲老太太可能不知道,封老夫人剛纔很明確地說了,我們家芸思小姐配不上封總,給封總擦鞋的資格都沒有。”

    這時一人站出來,酸溜溜地補了一句。

    曲蘊聞言臉色大變:“真的?”

    那人說:“這麼多人都看見了,難道我們還能說假話?封老夫人就是這麼說的,還是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呢,這也只是其中的幾句話罷了,還有更加難聽的我們還沒有說出來呢。”

    “是啊,我們本以爲芸思小姐幫了封家這麼多,你們封家就算不感恩戴德也不應該當衆羞辱啊。”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怎麼能這麼羞辱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這些外人都聽不下去了,也難爲芸思小姐能夠忍。”

    大家的語氣都酸溜溜的,一個個忍不住爲江芸思鳴不平,說得跟真的似的,而曲蘊本就是非常維護江芸思的一個人,聽到這些話臉色都變了。

    “你自己說,有沒有這回事!”曲蘊質問。

    封老夫人一人做事一人當,直接就承認了:“是有這一回事,怎麼了?不可以?”

    曲蘊說:“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爲什麼不能?”封老夫人反問。

    曲蘊氣得不輕:“江芸思纔是封家未來的兒媳,你想要護着秦薇淺那是你的事,但是若是爲了秦薇淺做出傷害芸思的事情那就不行!芸思爲封家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就連你都沒有她爲了這個家付出的多,你哪來的資格?”

    “呵,真是可笑,老太太倒是說說江芸思哪點是爲了封家的?你我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她江芸思在幫封家的同時難道自己沒有獲利嗎?”封老夫人直接譏諷。

    曲蘊說:“這能一樣嗎?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怎麼不是一回事?那真金白銀都是實實在在的進了江芸思的口袋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是,她是幫了封家,可封家也沒少幫她啊,雙方都是互利互助,合作共贏,誰也沒有佔便宜,怎麼到了你的嘴裏,我們封家如今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都是江芸思給的?”封老夫人真是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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