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說:“他們說這是小姐允許的。”

    “小姐從來沒有允許過他們靠近帝王別居採訪,立刻把人請出去。”吳揚非常生氣,心想肯定又是某些人在背地裏搞鬼了,竟然敢打着秦薇淺的旗號騙人。

    守衛聞言,第一時間把記者請走。

    但這些人好像是抱有目的一般,非要見秦薇淺,明明已經被門衛驅趕了依然不願意離開,不依不饒地說道:“秦小姐不願意出來見我們是因爲不敢出來嗎?”

    “聽說封總今日要跟江芸思小姐提出取消婚約的事情,這件事,是不是跟秦薇淺有關係?”

    “爲什麼不能讓秦薇淺出來說話?我還聽說了,江風今日設宴,秦薇淺躲在家裏不出去,是什麼意思啊?她爲什麼不敢去赴宴?是害怕別人知道她腳踏幾條船的事實嗎?”

    這些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彷彿是在故意刺激吳揚一般,說這話的意思好像就是在告訴所有人,秦薇淺今日不敢去赴約那就是她做了虧心事。

    吳揚倒是被這羣人給氣笑了。

    “吳先生爲何要笑?難道我們說的不對?你和江少東家是否支持秦薇淺的做法?還是你們已經默許了秦薇淺的所作所爲?她這樣做,不符合人倫綱常,你們不認爲這不對嗎?”記者還在追問。

    吳揚說:“我們江家的事情用不着你們這些外人關心。”

    “吳先生爲何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是因爲心虛了嗎?秦薇淺破壞江芸思的婚姻,倘若今日江風做出傷害她的事,你們是負全責嗎?”記者又在追問。

    吳揚真想上去直接把他的嘴巴封起來,江亦清找來的人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說的話怎麼都這麼討人厭。

    “負責?負什麼責?”吳揚冷哼一聲:“你們是不是不知道帝王別居是私人住所,沒有主人的同意,方圓百米,都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因爲這一片區都是我們少東家的地盤,在你們未經過允許的前提下混進來,我有權利把各位送警察局,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

    他言語警告。

    在場的衆人聽到這話臉色立即就變了。

    其中一人被嚇得不輕,顫顫巍巍地說:“你少嚇唬我們,明明是你們允許我們進來的。”

    “笑話,誰允許了?”吳揚質問。

    那人說:“是秦薇淺。”

    就在這道聲音落下的時候,秦薇淺從帝王別居內走出來,漂亮的視線剛好落在那人的身上,晃晃道了一句:“我可不認識各位,也沒有同意過你們前來訪問,但既然各位都來了,還都有着不少的疑惑,那我今天可以很清楚的告訴各位,不管江風今日做什麼,都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他畢竟早早已經和江家旁支斷絕關係,我作爲江家的主人,見不見他,都要看我的心情。”秦薇淺的聲音不卑不亢,一雙清澈的眸子乾淨純粹,充滿力量,他絲毫沒有因爲別人的嘲諷而感到丟人,而是一臉冷漠地注視着門外站着的所有記者,哪怕她現在還沒有真正掌握江家大權,但她依然是江家的主人,怎麼可能因爲江風成爲京都的權貴,而去忌憚他?

    “秦小姐說這麼多,是覺得自己做出這種事情沒人管得了你了嗎?”其中一個記者小聲詢問。

    秦薇淺卻被這話給逗笑了,嘴角彎了彎,用着相當好聽的聲音詢問他:“我做什麼事情了?”

    “你破壞江芸思和封總的關係,還四處造謠抹黑江家,人家江風是看不下去了纔開這麼大一個宴會要公開闢謠,你不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嗎?”記者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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