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面上看起來江風是跟龍清河以及江亦清沒有過多的聯繫,但是今天這聚會場所難道不是江風提供的嗎?如果沒有江風出面,他們這些人也不會來這裏,沒有江風在背後支持,龍清河也不可能帶着這麼多人把天河號遊輪給包圍起來,包括碼頭那邊也被龍清河給控制住,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說沒有江風在背後撐腰,刑天闊是不相信的。

    江芸思就算想要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也要看看江風乾不乾淨。

    “刑老,這是龍清河跟江珏的事,跟江風沒有半點關係,你爲何非要扯上江風?”江芸思故作不解。

    刑天闊說:“龍清河的人把碼頭包圍起來,這事,難道江風不知道?”

    江芸思說:“這好像不歸江風管吧?又沒鬧出人命。”

    刑天闊陰沉沉着臉:“你是非要鬧出人命才肯罷休嗎?江芸思,你可不要忘記了,京都出事,江風也要擔責,哪怕是龍清河跟秦薇淺的事情,只要有人受害,江風都必須出來主持公道,如今你把一切撇得乾乾淨淨,我竟不知你心裏究竟在打着什麼算盤。”

    “刑老大概是多慮了,我什麼也沒想,我只是覺得今天這事情鬧得比較大,所有京都的權貴都在這船上看着我們江家的戲,總該是要有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我作爲一個早就跟江家斷絕關係的人,自是沒有資格去管江家的事,所以只能提供場地,給江亦清和秦薇淺自己談,至於他們怎麼談,是他們的事,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提供人威脅過任何一個人,不是嗎?”

    巧言令色的江芸思面帶微笑,清脆的聲音幾乎是把一切都撇得乾乾淨淨。而在船上的人聽到江芸思的這些話之後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江小姐是沒有威脅我們,但跟你一夥的人,卻攔着唯一的出路不讓我們離開,這事,你又該如何解釋?”

    江芸思說:“誰跟我是一夥的?”

    “江亦清跟龍清河,不就是跟你一夥的嗎?”女孩詢問。

    江芸思說:“我剛纔已經把話說得非常清楚了吧,我早就和江家斷絕了關係,所以江亦清跟我並沒有任何關係,至於龍清河,我也和他不熟悉,至於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更是不知道。”

    “你撇得跟真乾淨,一句不知道就把一切責任都給推卸了,不愧是江家的大小姐,憑藉一己之力在京都站穩腳跟,的確有點本事。但我們大家又不是傻子,你說沒有關係就真的沒關係了嗎?我們受邀前來,你們最起碼要做到的就是我們人身自由和人身安全吧?”女孩忿忿不平。

    江芸思說:“這一點你就真的誤會了,你們想去哪裏都可以去,我也沒說過要攔着。”

    “那外面這麼多人都是鬼嗎?”女孩反問。

    江芸思說:“那你要問問秦薇淺了,秦薇淺忽然帶了這麼多人來引起了恐慌,所以龍清河纔會跟着帶一羣人來吧,不過大家可以放心,這些小事情,不會影響到你們。”

    不管旁人問什麼,江芸思都是一句話,把一切全都撇得乾乾淨淨,最後反倒是給衆人一種責任都在秦薇淺身上的錯覺。

    這樣的錯覺卻讓秦薇淺很不高興,因爲秦薇淺很清楚,這件事情就是他們一家子算計好了,只不過是因爲現在的秦薇淺名不正言不順,加上江珏一直沒有消息,讓他們鑽了空子,所以他們纔會這麼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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