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告訴刑天闊:你想做什麼隨便做,你就算是想要報警把江亦清抓起來,我也會給你把路給騰出來。

    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處事手段和江亦清完全形成正比,這讓一再被江亦清挑釁的刑天闊舒服多了,心裏肯定多喜歡江珏一點,他對江珏的好感也比江亦清的多!

    “還是江少東家好商量,既是如此,那就請少東家給讓出一條路來,先讓這些客人們都離開。”刑天闊指着對面人羣,不少出口都被江亦清的人堵住,他們這一羣人幾乎都被江亦清給要挾了,這樣的局面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江珏也沒有猶豫,對身後的人揚揚手,就看到吳揚快步離開,沒一會兒外圍就有人打了起來,不出十分鐘,一條路被疏通了。

    江亦清的臉色十分難看。

    但,他沒有攔着受邀前來的客人離開,而是冷漠地注視着這一切,心裏,掀起萬層波瀾!

    而衆人沒想到吳揚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不由得多看了江珏兩眼,有人忍不住誇讚:

    “這江少東家可真有本事,我還以爲今天沒有江亦清的允許,我就走不掉了,沒想到竟然是我多想了。”

    “江家主,都是一家人,就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那麼難看了吧?”

    “再這麼鬧下去,明日的頭條可都要被你們霸佔了,我明個還有一支股票要上市呢,這熱度都讓你們江家給蹭了,我豈不是要虧大了。”

    幾人有說有笑,其實心裏頭都明白,江亦清在江珏面前其實無計可施!今天這一局,其實是江珏贏了,因爲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江家的護衛隊,其實不敢對江珏下手,包括江勳在內對江珏都是畢恭畢敬的,就這樣的局面,江亦清怎麼可能還有迴旋的餘地?

    這位江家的家主,表面上是江家的主人沒有錯,但只要江珏在的一天,他就不可能光明正大,更不可能跟江珏平起平坐。

    就這樣江亦清還想着跟江珏鬥?實在是太可笑了!

    “看來今天這好戲沒得看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回答:“你還想看什麼?今日這結果,不都明擺着了?江家主只是江家暫時的主人,也難爲他爲了整個江家付出那麼多,到頭來卻什麼也不是。”

    一名穿着紅色禮裙的千金小姐回答:“他們本來就什麼都不是啊,只不過是回到從前,做回自己罷了。只是我看,這江家主並不願意,這高高在上的芸思小姐也不願意,他們這一家子是要仗着江風撐腰爲所欲爲嗎?真是可笑,哪個大家族會悲慘到需要別人來證明自己的地步,他們這一家子,我還是頭一回見。”

    女人的話瞬間引得在場的人嗤笑。

    “你這話怎麼說的?芸思小姐跟江家不一樣,她早就離開江家了,你沒聽她剛纔怎麼說的嗎?她跟江家沒有半點關係,所以,對江珏該有的禮數,她也不必遵守。”男人提醒。

    女人說:“沒有家教就是沒有家教,扯這麼多有的沒的,一點意思都沒有。若是她真的跟江家沒有關係,就不可能跟江亦清站在同一陣營,說白了就是又當又立,婊裏婊氣。”

    “噗——”蕭金雲沒忍住,哈哈大笑。

    本來就十分壓抑的氣氛被蕭金雲爽朗的笑聲給打破了,緊繃着神經的衆人齊刷刷朝蕭金雲望去,就聽到蕭金雲說:“江芸思,你怎麼不說話?脾氣不是挺大的嘛,人家罵你都能受着,你這心裏承受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佩服,實在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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