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可不想背上這個罵名,她說:“老太太既然聽說溫夫人住院了,就應該知道她是自己摔倒的,還用這件事情要挾我,不僅如此,還把江浩初給關起來了,我不追究溫夫人的責任已經很仁慈,怎麼到了老太太口中我纔是那個壞人?難道,江芸思跟你說,是我害了她母親嗎?”

    這句話把曲蘊給問住了,很顯然,這是曲蘊自己心中的想法。

    “老太太不說話我就當是江芸思跟你說的吧,可若真的是我害了溫葒,今日她爲什麼要跟我道歉?還是當着全江家的人面前道歉,不就是因爲自己做了錯事沒臉見人,只能當衆懺悔來彌補自己的過錯。我不知道江芸思來找你都說了什麼,但我想,她都已經跟封家沒有任何關係了還能跑到您跟前哭訴,想必是老太太的資產太豐厚,想要撈上一筆賠償金吧?”秦薇淺大膽猜測。

    江芸思聽到這話之後臉色都變了,她厲聲說道:“你說夠了嗎?”

    “江小姐來找曲老太太難道不是爲了賠償的事?哦,我差點忘記了,老太太不久之前剛給了你幾十個億的投資,這纔沒幾天你應該還沒有用完,那麼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快點瓜分帝業集團?”秦薇淺反問。

    雖然秦薇淺不知道江芸思之前都跟曲蘊說了什麼,但秦薇淺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一個長輩聽到自家公司被外人瓜分的話後會高興。

    和秦薇淺猜想的一樣,曲蘊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神色都變得冷漠了許多。

    江芸思也看出來了,她非常生氣,可還是要在曲蘊面前保住情緒。

    江芸思說:“這是九辭答應我的事,如果九辭爲了你反悔,現在全京都的人都在看封家的笑話,你有想過這對封家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嗎?日後封家別說是在京都立足了,只要是上流社會的圈子,都沒法接納,所有人都會看封家的笑話。”

    江芸思把一切責任都推卸到秦薇淺的身上,同時也是在告訴曲蘊,會發生這種事情完全就是秦薇淺造成的,如果不是秦薇淺,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曲蘊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也不會對秦薇淺有半分好感。

    這件事情讓大家都非常難堪。

    特別是曲蘊,她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可能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只好叮囑封九辭快點做好交接事宜,各種和江芸思保證,同時希望江芸思出面配合爲封家做好公關。

    江芸思表面上答應了曲蘊的請求,背地裏卻一直在等封九辭給予答覆,至少她不能什麼也沒得到就配合封九辭,她必須要拿到帝業集團的股份,拿到屬於她的東西。

    最後被江芸思這麼一鬧,帝業集團也被迫加快速度和江芸思簽好協議。

    當天,陳琦就清算好了資產,將一部分過戶到江芸思的名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陳琦還非常生氣,心想總裁怎麼就攤上江芸思這麼個女人,訂個婚直接掉了一層皮。

    爲了這件事,陳琦還專門跟秦薇淺抱怨一番:“你說你,明明跟總裁在一起這麼久了,爲什麼就是鬥不過江芸思呢?你知不知道她分走了總裁多少錢?”

    秦薇淺說:“知道啊。”

    “你都不生氣?”陳琦咬牙切齒,“我幹了大半輩子,賺的錢都沒有江芸思從總裁這裏撈走的零頭多。要我說你當初就應該跟總裁結婚,偷偷領證,這樣江芸思別說是想要資產和項目了,她一個子都不可能從總裁口袋裏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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