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認爲事情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爲江珏太有錢了,有錢到他們都想象不出來,據說江珏的未婚妻來頭都不小,這樣的人真的要保護秦薇淺其實很簡單,大可以把秦薇淺帶到國外,根本沒有必要留秦薇淺在國內受苦。

    而且,秦薇淺在國內的名聲並不好!

    許多人都認爲秦薇淺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江珏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他身上具備着本家人所有的傲氣,他這個人,寧願對方往自己身上捅一刀都不願意丟掉半點面子,可偏偏在秦薇淺這件事情上,江珏卻容忍了下來。

    他本可以直接把秦薇淺帶到國外,重新鍍金,讓秦薇淺成爲一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名媛,可江珏偏偏沒有這麼做,明明知道京都不少人在看秦薇淺的笑話,他也毅然決然的留在國內。

    “我始終覺得,江珏真正的目的是江啓。”容夫人的聲音十分冰冷。

    江芸思卻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她說道:“就算江珏的目標是我的父親又如何?難道我父親還能怕了江珏不成?”

    “你不知道這中間的事,不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容夫人回答。

    江芸思說:“難道兩人之間還真的有血海深仇?就算有,我們旁支家大業大,枝繁葉茂,江珏孤身一人,憑什麼跟我們鬥?他拿什麼跟我們鬥?”

    江芸思非常不屑,在她看來江珏什麼都不是!

    什麼本家的血脈!什麼唯一的繼承人!又如何?人與人是平等的,江珏憑什麼一直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憑什麼把旁支的人都當成自己的下屬!

    “江珏就是一個笑話!他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江芸思非常憎惡。

    江元桑也在一旁應和:“你說的沒有錯,江珏就是一個蠢貨,他這種人就應該早點跟他那些短命的家人一樣,早死早投胎,何必要留在這個世界上浪費空氣浪費糧食,還給咱們一家子添堵。”

    兩人罵起江珏來,都咬牙切齒。

    容夫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了,你們都別說了,再怎麼說,規矩還是要遵守的,雖然我們江家旁支已經接手了江家藥企,做了半個主人,可你們都不要忘記了,江珏纔是這個家族真正的主人,我們對他還是有必要保存一點敬畏之心的。”

    “你就別說話了,什麼話都是你說的,當初也是因爲你一直護着秦薇淺,才讓我們這麼多人丟了面子,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長他人志氣!”江元桑對容夫人的意見非常大。

    容夫人回答:“我只是不想你們走太多的彎路,有些時候,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也是一門必修課。”

    “行了,不要跟我說這些,我壓根兒就不想聽。你的這些長篇大論還是跟別人說去吧,我去聯繫人,好好收拾一下秦薇淺,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有幾斤幾兩!”江元桑說完之後氣勢洶洶的走了。

    至於江芸思則留下來和公司的其他高層商量應付秦薇淺的辦法。

    容夫人在一旁支招。

    可不管他們想出什麼應對方法,對付秦薇淺的時候效果都不大,因爲如今的秦薇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秦薇淺了。

    他們唯一能動得了的,只有小小的一個藝星珠寶!

    江家分公司,他們動不了,盛世集團?更不可能,簫長林不直接把江芸思給滅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至於封家……江芸思好像也沒有打壓封家的必要,唯一能打壓的只有一個不起眼的藝星珠寶,可是,做奢侈品的能掙幾個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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