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江澤遠生氣了。

    秦薇淺冷冷一笑:“若是覺得我過分,你們可以就此離開,我舅舅剛纔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是不知道你們這羣人來找我舅舅是爲了什麼?若是道歉的話,也該拿出道歉該有的姿態,不知道的人看到你們這麼氣勢洶洶的還以爲你們是來搶劫的呢。”

    江澤遠說:“我父親再怎麼說也是你舅舅的長輩,而且之前還是名正言順地做過江家的家主,算得上是江家的主人,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對我們旁支這般不滿,但是我們之所以能夠管理江家的醫療企業,是因爲當初本家的人託付,否則我們也沒有資格接管江家。”

    說到這裏,江澤遠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嚴格算起來,我們旁支已經是江家的主人了,不過是看在你舅舅是本家的人,纔會尊稱他一句少東家,就算我們不敬江珏,也是可以的。如今江珏回國沒多久就把江家搞得一團糟,難道我們提意見都不行嗎?”

    在江澤遠看來這一切還都是江珏的錯,並且江澤遠還是十分堅定地認爲當初是本家的人把企業託付給他們,若不是這樣,他們旁支的人怎麼可能有資格接管江家的企業?

    江珏在國外逍遙快活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來對江城的一切事務不管不顧,如今想起來了,回來一聲不吭直接就讓他們淨身出戶,一個人霸佔了他們一整個家族這麼多年的付出,憑什麼?

    “依我看,江少東家若是不願意放手江家的企業,當初就應該早早回國,而不是等我們把企業打理得井井有條之後回來霸佔我們的功勞,任憑他是本家的人,說出去也沒有道理。”

    江澤遠越說越氣。

    吳揚直接破口大罵:“照你們這個意思,錯還在我們少東家身上了?”

    “難道不是嗎?”江澤遠反問。

    吳揚說:“我們少東家爲什麼不早點回國,那就要問問你父親了!你父親一個旁支的人是怎麼有資格接手江家的,你問過他了嗎?”

    江澤遠:“自然是老家主安排的。”

    吳揚;“笑話,老家主有自己的兒子,爲什麼要把家產給你們?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你父親當初做過什麼事情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何必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真是叫人噁心。”

    對於眼前的這些個爛人,吳揚是覺得真的很噁心,他這麼多年了就沒有見過有這麼一羣不要臉的東西。

    而江啓在聽聞吳揚說的那些話之後眼神都變了,他倒是不如其他人那般惱羞成怒,而是用着一種非常冷漠的眼神注視着江珏,緩緩開口:“我想,你應該有話要問我吧?”

    江珏沒有開口。

    江啓說:“你只有一次機會,你若是想問,我可以告訴你。”

    江珏周身的氣息變了,他看了一眼吳揚。

    吳揚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低聲說道:“少東家不要相信他的話。”

    “把人都帶下去。”江珏的態度十分強硬。

    吳揚皺着眉頭,心中雖然很不情願可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派了幾個人把江勳一行人帶去前院,至於秦薇淺和看戲的封九辭也被吳揚叫走。

    秦薇淺自是不願意的,她低聲問吳揚:“舅舅要單獨見他做什麼?”

    “應該是問一些你不應該知道的話吧。”吳揚回答。

    秦薇淺說:“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舅舅害怕什麼?難道我還能把今天的事情往外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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