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思臉色一白:“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提那麼多年前的事情做什麼?再說了,當年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是啊,當年的事情你既然不知道,如今又憑什麼說你們旁支這些年一直是在爲我舅舅效力?難道你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我舅舅嗎?可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像呢?”秦薇淺質問。

    江芸思說:“你非要提起當年的事情是想要往我們的頭上扣下髒帽子吧?之前我父親已經對外解釋過了,這一切都是老家主的授意,所以企業纔會讓旁支的人來接管,這一切都是江珏父親當年的意思。”

    “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你什麼都不懂,卻要在這裏煽風點火,難道是覺得我們旁支的人還不夠慘嗎?”

    “江亦清當初做的事情縱然有錯,可現在他已經受到懲罰了,可江家的其他人並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得罪過江珏,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江芸思越說越氣。

    可江芸思不知道的是秦薇淺聽了這些話之後更加惱火。

    “笑話,你們這一家子既然死都不願意承認當年做過的事情,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江啓當初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今天也只是讓你們搬離隆和莊園,若是你們不願意配合,惹毛了我舅舅,江城總部,不會再有你們的容身之處。”

    秦薇淺直接撂下狠話。

    所有人都知道,江家在江城有一片別墅羣,猶如宮殿一般,密密麻麻近百棟別墅,都是江家的,屬於江家的大本營。但凡跟江家有點血緣關係的人,都住在那一片。

    而那一片別墅羣,幾十年前就有了,那都是江珏父親的遺產!

    他們旁支一羣人都住在那裏,當成自己的老宅,這可沒有經過江珏的允許。

    秦薇淺這一番話直接讓在場的人都黑了臉。

    就連一直躲在家裏面不出來的江勳聽到秦薇淺的這些話之後都忍不住激動了!

    江勳再也忍不住了,拄着柺杖一瘸一拐走出來。

    江淮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上前攙扶,還擔憂的詢問:“你怎麼出來了?”

    江勳說:“我再不出來,我們的老宅可就要沒了。”

    “秦薇淺在胡說八道,她算個什麼東西,她說的話不算數,你身體不好,外面都是人,你還是在裏面休息爲好。”江淮不願意他拋頭露面。

    江勳十分激動:“她如今可是江家的二把手,是江珏親自派過來的,說的話怎麼就不算數了!”

    江勳知道秦薇淺今天做這些事情全都是江珏的意思,若不是江珏發話了,秦薇淺也不可能敢帶着這麼多人來這裏鬧事,而且還壓根兒就不怕被人圍觀,很顯然,來之前她就已經想過這其中的後果了。

    江淮的意思,江勳很清楚,他們現在當然可以把秦薇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一樣來對待,也可以直接命令隆和莊園的人跟他們動手,可不管他們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事實!

    江家旁支永遠只是旁支,沒有資格掌管江家的一切,更沒有資格住在江珏名下資產的房子裏,他們若是正面跟秦薇淺起爭執,江珏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爲他們眼睛長在頭頂上,一怒之下對他們下殺手?

    當年的事情,江勳心知肚明,就算旁人不知道江珏爲什麼要這麼心狠手辣,他也要心中有數纔行。

    “秦小姐,我記得江少東家當初說過會承諾江風一個條件,我們作爲江風的家人,這纔過去沒兩天,你就帶着人上門,確實不太合適。我年紀也大了,也走不動路了,在隆和莊園住久了,早已經習慣了,你何必要跟我一個老人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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