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忙捂住豆豆的眼睛,低聲說:“小少爺,別看那口棺材,晦氣。”

    豆豆直接把管家的手掰開,說:“這麼大一羣掃把星才晦氣。”

    “你這個小兔崽子說什麼話?江珏呢?你讓江珏給我滾出來,今天必須給個說法。”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大姐指着豆豆說。

    豆豆哼道:“你什麼東西也配見我舅爺爺?我告訴你們,識相的立刻滾,否則我讓護衛隊來把你們扔出去。”

    “你好大的口氣!小小年紀就惡毒成這個樣子,果真是隨了江珏的性子!他害死了人,就要負責任!”大姐很生氣。

    豆豆說:“害死了誰?你有證據嗎?我舅爺爺什麼時候害你們了?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是這棺材裏的人自己想不開往石像上撞,硬生生把自己給撞死的吧?跟我家舅爺爺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舅爺爺逼着他撞石頭的嗎?”

    “自己腦子沒有開化,做出這麼無腦的事情,搭上一條命也是活該,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照着你們這麼說,今天你們這一大羣鬧事的人見不到我舅爺爺,就集體撞死在臺階上,也是我舅爺爺害得你們嗎?”

    “你們這一羣大人真是好笑,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果真是跟江亦清一模一樣,不愧是一家人。就你們這樣子的,倒不如一塊去坐牢,跟江亦清做個伴,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了。”

    “放肆!家主的名字可是你能提的!”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十分生氣,很顯然,他認爲豆豆是在冒犯江亦清,發了火。

    豆豆冷笑:“什麼家主不家主的,現在整個江家都是我舅爺爺說的算,江城那邊,江家的別墅羣也都是我舅爺爺的,你們若是那麼喜歡江亦清,爲什麼不去找江亦清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真是一羣神經病。”

    “就你們這樣也好意思來我家鬧事?要不要我多給你們準備幾口棺材啊?”

    “算了,你們不配,我留着錢打發叫花子也不會給你們。”

    豆豆揚着下巴,十分冷酷,小小的年紀說出的一番話,羞辱性極強。

    衆人沒想到一個小孩子也能夠說出這麼惡毒的話,全都氣得不輕,他們生氣了,咬牙切齒:“你太過分了!”

    豆豆哼道:“我才說了幾句話你們就知道指責我過分了,那你們胡說八道了這麼久,我是不是應該找幾個人把你們嘴巴封起來啊?”

    “你一個小娃娃竟然說話這麼難聽,不愧是江珏養出來的野孩子,和他一樣沒有人性。”

    “沒錯,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江家的人,跟江珏一樣姓江,理所應當住在江家的別墅區裏,他憑什麼把我們趕出去?那都是我們住了十幾二十年的地方,他怎麼能夠如此狠心!”

    “沒錯,江珏實在是太惡毒了,太沒有良心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他就算再憎恨咱們,也不能夠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這下倒是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他躲起來不管了,哪裏有這樣的人啊?做人怎麼可以這般無恥,這般沒有底線!”

    “今日必須讓他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他若是不出來,我們就不走了。”

    他們就賴在門口,誰來了都不好使,嘴裏還罵罵咧咧說着十分難聽的話,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問候江珏的。

    豆豆也來了脾氣,跟他們對罵起來,江家的人不高興了,連秦薇淺一起罵,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把豆豆氣得不輕。

    而這爭吵的聲音也傳到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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