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門鬧事,不但討不到半點好處,還會被狠狠羞辱,難道你們還嫌自己的臉丟得不夠大嗎?本來就不是本家的人,卻把自家的牌位放在江珏家的祠堂,他生氣,一把火燒了,也是理所應當,若是你們自己家裏遇到這種事,你們能夠不生氣?爲什麼就不能夠換位思考一下?”
江風覺得他們太不可理喻了。
這件事情只要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也不會覺得江珏做這件事情有多過分,反過來,做了過分事情的人是他們,這個時候他們就應該躲着,不要再鬧事了,畢竟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他們再鬧也沒有用,那都是江珏的東西,江珏做的這些,確實已經足夠隱忍了,可他們爲什麼就是看不透?
“算了,看來你們也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就這樣吧。”江風也不想再說了,因爲江風已經累了,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整個家族的人,都不會聽自己的。
既然是這樣,那他爲什麼還要浪費口水?
江風轉身離開。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氣得不輕。
江元桑對着江風離去的背影大罵:“什麼東西啊,以爲自己是二少爺就真的了不起嗎?不就是出生比我早?也配做我的兄長?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事情,也配?”
“你們覺得我說的對不對?我看這江風就是眼珠子蒙了狗屎,什麼都看不清楚了,所以纔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看着我就來氣。”
“沒有,我就要罵江風,怎麼了?不可以?說起來這一切還都是你的錯呢,你作爲江風的姐姐,怎麼不教育好他?你看看他這些時間來做了什麼?每一次家族裏面出事了,江風都像一個外人一樣,站在旁邊說風涼話也就算了,還幫着外人來欺負咱們,你不覺得很過分嗎?”江元桑罵罵咧咧。
江芸思說:“江風說的也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那江家的祠堂的確是江珏的,他生氣,也很正常。”
“你看,你也來了,我看你們這對姐弟倆就是腦子有坑。”江元桑咬牙切齒。
江芸思說:“難道不是嗎?各位長輩?”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給問住了,瞭解事情真相的人都知道,那的確是江珏的地盤,江珏能夠惱羞成怒做出這何種事情也是很正常,他們都沉默了,良久之後才緩緩說了一句。
“算了,事情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再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他們都知道江珏的目的,聽了江芸思的話之後也意識到,江珏這麼做也的確沒有什麼過錯,至少站在江珏的角度上來看,他什麼也沒錯。
只不過,那是他們旁支的人,供奉了半輩子的牌位,這些年一直沒有斷過,裏面的牌位都是他們的祖宗,如今被江珏一把火給燒了,他們心有不甘,也很生氣。
如今所有人都堵在醫院裏面,江勳的遺體這會兒也放在太平間裏,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找江珏的麻煩,又沒有本事,可是不找心裏又過不去這道坎,畢竟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堅定的認爲江勳的死跟江珏脫不了關係,如果不是江珏是欺人太甚,不是他放火燒了牌位,江勳也不會怒火攻心,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