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對王位不感興趣,那就對着王上發誓,你敢不敢?”伊蘭質問。

    安烈笑了笑,不說話。

    他不敢。

    伊蘭算是看出來了,安烈這個畜生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激怒江珏,激怒所有人,把矛盾加深,好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好奸險的一個人。

    在得知安烈的意圖之後伊蘭也不說話了,她朝江珏看了一眼,她知道江珏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也看出來這件事跟安烈脫不了關係,該怎麼做,江珏心中會有數。

    “說夠了?”江珏在這個時候也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周圍的人都相視一眼,目光齊刷刷落在江珏的身上。

    佩格王妃詢問:“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和伊蘭的事,我自己心中有數,至於你們剛纔說的那些,我也不在意,我就只有一個問題,爲什麼要把我的家人帶來這裏?”說到最後,江珏周身的氣息都變了,他那雙銳利的眼眸瞬間充滿駭人的寒光。

    在場的人都相視一眼,不說話。

    至於做出這件事的查利,這會兒擦了擦額頭,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冒出一身冷汗,他多少是有點害怕的,不敢正眼去看江珏。

    塞爾嫚也察覺到江珏的怒火在燒向自己的兒子,連忙說道:“查利只是比較好客,想邀請秦小姐來日落城堡遊玩,沒有別的意思。”

    “邀請?你們那是邀請嗎?”江珏質問。

    塞爾嫚被懟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怎麼不回答?”江珏逼問。

    塞爾嫚說:“可能是兩人沒有談攏吧,又或者是一些別的原因,秦小姐來到日落城堡之後我們對她的招待是非常好的,全都是以貴客的規格來招待她,並沒有讓她受到半點委屈,不信你可以問問城堡內的傭人,這些天秦小姐在我們這裏一直過得很好。”

    塞爾嫚說完還不忘拉出來幾個傭人。

    江珏冷哼:“你們不敢對她不好是因爲我還活着,如果我死了,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你這說的是哪裏話,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你可是伊蘭選中的未來丈夫,整個日落城堡的人都非常尊重你,怎麼可能做出你說的那種事情。”塞爾嫚十分尷尬。

    江珏說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們心知肚明。”

    “胡說八道,我們一直都非常尊重江少東家,伊蘭是最清楚的,大概是查利太喜歡秦小姐了吧,所以才把人邀請過來。”塞爾嫚繼續硬着頭皮解釋,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給自己來兩個耳光,這些話說出口她自己都覺得燙嘴。

    可是沒辦法,明知道江珏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她也不得不這般回答,難不成塞爾嫚還能理直氣壯地跟江珏說:我們就是想要拿捏你,所以故意把你的親人抓過來,目的就是爲了讓你好好聽話?

    這種話若是真的說出口,別說是江珏了,就連國王聽了都會翻臉,到時候別說是給他們什麼好處了,說不定塞爾嫚還會因此失寵,這樣一來,查利的地位在王室之中可就岌岌可危了。

    說起來一切都怪佩格王妃,若不是佩格王妃一開始把秦薇淺攥在自己的手心,現在塞爾嫚也不會面對這樣的局面,若是秦薇淺那拿捏在她的手上,江珏怎麼敢這麼說話啊?

    說不定江珏還要對她畢恭畢敬的呢。

    想到這裏,塞爾嫚忍不住多看了佩格王妃兩眼,心中的不滿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佩格王妃在心中冷笑,其實一切都已經明白,她就是早早猜到塞爾嫚想要做什麼,所以纔在秦薇淺來到日落城堡的第一時間把秦薇淺藏在自己管轄範圍內,爲的就是不讓他們要挾到江珏,最後損害伊蘭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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