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圍觀者,忍不住眼瞳微微收縮了起來,他們都沒想到,敖夜的武道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悍然接下柳凡的一拳,竟然還能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
除了地面狠狠塌三米,地面上的青岩石板狠狠碎裂塌陷下去,至少方圓二十米以內都是如此的。
就一個巨大的深坑凹陷。
四周的塵土飛揚。
而塵土飛揚,因爲柳凡的拳力恐怖,塵土在紛紛揚揚間很快就散去了,很快就顯現出敖夜的身影,一個個瞠目結舌的模樣。
“嘶。”
諸人忍不住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巔峯武宗級的強者,敖夜竟然如此耐操,如果換成是其他人,別說是抗下一拳,就是拳芒都遭不住。
不過,敖夜居然擋下了這一拳,這讓很多人都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色。
所有人都震撼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敖夜能夠擋下柳凡的這一拳,竟然還能安然無恙。
這是什麼道理?
沒人知曉。
他們簡直不能理解這種情況,畢竟在他們看來,兩者之間的力量根本不對等。
在這種情況下,不該是碾壓麼,爲什麼還出現了這種情況?
尤其是葉雲天,他簡直不能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不可能!!”他臉色一陣劇變,眼瞳狠狠地收縮了起來。
連身旁那些根本,他們眼神內也閃掠過一抹震撼之色,一個個滿臉佈滿了震撼之色,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柳凡皺了下眉頭,目光看着敖夜,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怎麼回事?”
面對柳凡這驚天動地的拳法,居然還無法將敖夜錘爆,這讓他們如何不喫驚?尤其是此時的敖夜,竟然還淡然地站在原地,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這簡直讓他們內心久久無法得以平靜。
這可是巔峯武宗級別的強者!!
別說是五成實力,哪怕就是三成乃至兩成,即便是妖孽的天才,都是無法阻擋這一殺招的。
敖夜將柳凡的一拳阻擋下來,明顯驚住了在場的諸人。
須知,柳凡這一拳,可是讓百米範圍內地面狠狠塌陷了三米,就連幾百米開外的石柱,也因此被狠狠地震裂而開。
在場的衆人體內血氣沸騰,只覺得被震得有些七葷八素,等要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塵土也散去,顯露出敖夜的身影來。
除了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這讓許多人都露出一抹震驚的神色,
衆人忍不住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時候的他們,眼神內充滿了震驚的神色,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煉體?”柳凡看了敖夜一眼,露出驚訝的表情,同時眼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神色。
其餘人,此時他們也紛紛醒悟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如此的話,敖夜的煉體,豈不是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狀態?
敖夜平靜道:“一招已接。”
柳凡目光深邃的看了敖夜一眼,隨即望向了葉雲天。
葉雲天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說好的一招,鐵板釘釘的事情,結果現在居然被敖夜給接住了?
景禹看着敖夜,開口說道:“這小子,當真是深藏不露啊,他應該不會辱沒赤明九天劍,太上院長,你的一生夙願是無敵霸道劍意,或許應該後繼有人了。”
巖真等人,此時看着敖夜接下了這一拳,一個個滿臉的震驚,他們都沒想到,敖夜竟然真接下來了。
李木然,她更是捂着嘴,杏目圓瞪,驚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現在的敖夜,其武道實力竟然強橫如斯?
“道歉吧,記住了,要誠心。”敖夜看向了葉雲天,神色平靜道。
葉雲天臉色漲紅,青筋暴突,他手掌緊握着,目光幾乎要噴火,但最終他只能將這口怨氣硬生生吞下。
這麼多人見證,他也抵賴不了,而且他如果拒絕,那麼丟的不僅僅是葉家的臉,還有身後的安瀾宗,雖然無傷大雅,但如果被其他勢力拿來做文章,那將他將成爲抹黑安瀾宗的一個污點。
“巖老,是我魯莽了,我向你說句對不起。”
葉雲天說完,隨後又看向了炎武學院衆長老。
“我這裏向炎武學院致歉,是我的錯了。”
衆人驚愕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葉雲天,他竟然真的道歉了?
葉雲天是個性子高傲之人,而且背後有葉家,還有安瀾宗,想要讓他道歉,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道歉,多半也是會耍小聰明,如今卻如此道歉,還真是讓人覺得很詫異的。
這位炎都的第一天秀,竟然也有放下面子尊嚴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當真的是讓人意外的。
景禹、巖真,以及炎武學院身後的掌教、長老,他們都驚愕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他們都沒想到,葉雲天竟然被逼得如此。
但更震驚的是敖夜的實力。
巔峯武宗級別的強者,雖然只出了五成的實力,但也不是誰都能夠接下的,就算是五級或者六級武宗都不敢說有把握。
而今,敖夜以武王之軀接下來這一拳,這讓他們如此不震驚?
葉雲天眼神怨毒,盯着敖夜冰冷道:“小子,讓你先得意,六天之後我們走着瞧,到時候也希望你能像今日這般得意,我們走!”
說完,當即轉身離開。
敖夜神色卻很平靜,沒有阻攔。
柳凡目光深邃的看了敖夜一眼,淡淡說道:“如果你願意平息你和小天之間的仇怨,那麼我可以幫你擺平任何的問題,只要你加入安瀾宗,成爲我的座下弟子。”
“不必了,奪骨剝脈之仇,置吾族親於死地之怨,不死不休。”敖夜平靜道。
柳凡看着敖夜,冷笑了起來,但他也沒多說什麼,轉身也跟着離開。
離開後,葉雲天有些埋怨道:“柳叔,那廢物小子,你一巴掌能夠將其拍死,你對他也太放水了。”
柳凡露出神祕的笑容,淡淡說道:“那小子已經身受重傷,不出意外,他經脈應該寸斷了,六天根本沒人能夠治癒。”
“真的嗎?”葉雲天頓時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錯不了。”柳凡平靜道。
葉雲天不由得咧嘴一笑,這樣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