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宏偉壯觀的武魂城變得格外的喜慶,只見挨家挨戶懸掛這一個又個紅彤彤的燈籠,好像在慶祝着什麼。
武魂城的士兵們,有序排列兩排,右臂鎧甲上,緊緊綁着一條紅色的長布。
而在武魂城,長老殿,一名名身穿華麗禮服的男人分別站在兩旁,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來興奮的神色。
此刻,周圍已經不在是冰冷的建築,反而,是一條條紅色的紅布,懸掛着四周。
正中央,兩名身穿華麗婚服的男女,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劉奕慢慢睜開雙眼,那雙眼睛如同翡翠一般明亮,如果他要是長頭髮的話,一定會被當做成小姑娘。
實在是太精緻了。
“我…這是在哪裏?”
劉奕環顧着四周,發現,這裏的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
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自己感覺的心驚膽顫。
紛亂的記憶涌入腦海,劉奕很快從記憶中明白,自己穿越了。
這裏是《斗羅大陸》長老殿中。
原名:塵川
是一名六十三級強攻系戰魂帝,擁有極品武魂七殺劍。
是當今劍鬥羅塵心的侄兒。
大約在三年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在星斗大森林中遇見武魂殿的小姐,千仞雪。
號稱斗羅大陸最美之一。
在記憶中發現,千仞雪被是一隻魂獸襲擊,導致瀕死。
要不是劉奕出手,她已經死在了妖獸的口中。
爲了報答劉奕的救命之恩,願意以身相許。
在經過武魂殿大供奉千道流的同意後,兩人的婚禮決定在武魂殿開國之日舉辦。
“雪兒,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爺爺非常高興。”
千道流捋了捋小鬍子,呵呵一笑,眼中滿是疼愛之色。
他就一個孫女,如今卻嫁了人,捨得纔怪。
“爺爺,您放心,我嫁給他,是我的選擇,我相信,他一定是個強者。”
千仞雪擡起潔白如玉的雙手,緊緊握着劉奕的大手。
千道流呼出一口氣,微微點點頭。
“好~既然雪兒你想要嫁給他,爺爺不會阻攔。”
“小子。”
劉奕擡起頭。
“千…前輩。”
千道流這三個字可不能從自己口中說出,不然,這個老傢伙一定會把自己撕成碎片的。
“我要你對武魂宣誓,如果背叛小雪,你將受到武魂反噬,最終爆體而亡。”
千仞雪急忙說道:“爺爺,這樣不行。”
“雪兒!”
劉奕攔住千仞雪,發誓道:“我發誓,今生今世絕不拋棄雪兒,否則,武魂反噬而死。”
千道流眯了眯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隨手一揮,一塊銀白色的令牌扔了過去。
劉奕一把接住,看到令牌後,瞳孔一縮。
“教皇令牌!”
“今天是你們大喜日子,爺爺也沒什麼送給你,只有教皇令了,以後拿着它,你在武魂殿自由通過。”
劉奕拱手謝道:“多謝前輩。”
“嗯?還叫前輩?”
“呃…多謝爺爺。”
“啊哈哈哈,好,好,二弟,舉行儀式吧。”
在拜完堂後,千仞雪被僕人送回房間。
“小子,聽說你和七寶琉璃宗裏面的塵心有點關係?”
“二爺爺,晚輩也不隱瞞,他是我的叔叔。”
金鱷鬥羅一臉詫異的看着劉奕,一般人到這了這種場合,可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不然,很有可能會引起殺身之禍。
這小子有點意思嘛。
“哈哈哈,我看好你喲。”
酒過三巡後。
劉奕強忍着要吐的感覺,回到了婚房之中。
今天武魂城發生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見長老們,和教皇冕下比比東。
在自己記憶中,他知道比比東與武魂殿的仇恨,這也是爲什麼,比比東沒來。
推開婚房。
千仞雪羞澀的坐在牀頭,頭上蓋着一塊紅色的布,這需要新郎纔可以揭開。
劉奕慢慢走到千仞雪的面前,輕輕揭開紅色的蓋頭。
表面看來,她似乎只有十八歲的樣子。
肌膚如雪,鳳目含威,乍眼一看,讓人忍不住吞嚥口水。
那精緻的臉龐,如同白雲一樣雪白。
淡淡的妝容雖然簡單。
但就是這淡淡裝扮,更加襯托千仞雪那如同天仙下凡一般的美麗。
劉奕放下紅蓋頭,輕輕撫摸着千仞雪吹指可破的皮膚。
千仞雪小臉微紅,“相…相公。”
“老婆……”
“嗯?”
“娘子”
這一夜,肯定是不眠的夜晚。
清晨起來。
劉奕看着懷中的女人,心中一陣舒暢。
沒有金手指,自己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祖墳冒青煙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第一滴血,獎勵相思斷腸紅一朵。】
劉奕驚喜萬分,剛剛還說沒有金手指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看來,自己真的是天選之子。
劉奕低頭看着那朵相思斷腸紅。
相思斷腸紅看起來就像普通的白色花朵一樣。
不同的是相思斷腸紅只有巴掌大小,類似牡丹,沒有草葉,根莖連接着一塊石頭,只有得到相思斷腸紅的認可,纔可以將石頭剔除。
此時,千仞雪揉了揉眼睛,看到劉奕坐在身邊,手中拿着一朵花後,疑惑問道:
“相公~你拿的是什麼呀?”
“它叫相思斷腸紅,雪兒,滴一滴血上去。”
千仞雪坐了起來,露出嫩滑的皮膚,體內魂力運轉,催動氣血。
一滴鮮血落在了花瓣上。
只見,相思斷腸紅沒有任何動搖,反而身下的石塊快速脫落,落在了一隻纖纖玉手之中。
千仞雪吹了吹手指上的血跡,俏臉上流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
眼神中,滿是愛的光芒。
“爲什麼…我感覺,我好愛好愛你。”
劉奕揉了揉千仞雪的小腦袋,“喫下它吧,這樣,你的魂力會大幅度提升的。”
千仞雪低頭看了看,隨後把相思斷腸紅收了起來。
“我不要~我要留着它。”
“好好好,你喜歡就好~”
“嘻嘻,謝謝相公。”千仞雪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緊緊抱住劉奕的身體。
“既然,那我們在來!”
“啊?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