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被困在這個華山之上,久久出不去,但最後,陳飛索性就閉上了雙眼,只是埋頭在這個山峯之上,一路前行。
這一跑,就不知道跑了多久,陳飛不懂這個“幻陣”,也不知道該如何破局。
唯一的辦法,就是硬闖。
漸漸的,天色發黃,漸有黑色的夜幕,籠罩了整個天地,陳飛不急不躁,盯着一副銀色的面具,只是奔走在這個山林之間,終於,陳飛閉着眼,一頭迎面撞上了一塊巨石!
巨石高兩米,陳飛由於閉着眼,完全沒有察覺到。
但卻隨着陳飛一頭撞進去,這個巨石卻和根本不存在一樣,陳飛一個踉蹌,闖出了這個幻陣。
但陳飛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空蕩蕩的的大殿,已經出現在了陳飛的面前。
陳飛回來了!
面無表情,陳飛一步一步,拾階而上,再一次走進這個大殿裏了。
後山裏,慌亂一片,“咔嚓”一下,手機直接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一個粉碎。這些人臉色雪白雪白,透明的像是一張紙一樣,石鏡裏的畫面,隨着陳飛一步闖入那個巨石,那巨石,其實也就是這個幻陣唯一的“生門”,不懂的人,可能一輩子就會被這麼困進去了。
而這會,當陳飛一頭撞入這個“生門”之後,石鏡裏的畫面也就隨之徹底消失了。
後殿裏,一片鴉雀無聲,臉色雪白雪白。
而這會,陳飛已經走進這個後殿裏,目光一掃,看着這個大殿裏僅有的三個人,一張銀色的面具上,閃爍着冰冷的光澤。
陳飛問道,“我孩子呢。”
所有人都不吭聲,而陳飛已經出手了。
手隨手一攥,地面一枚石子被憑空攝起,落入到了陳飛的手掌心裏,陳飛隨手一擲,石子如子彈破空而去,“噗”,洞穿了那個年輕人的頭顱,後者一代宗師,連反應都沒有,腦漿崩裂而死。
“呔!”
大喝一聲,那四等宗師瞳孔發紅,一下飛撲向了陳飛,等到了近前,陳飛紋絲不動,只是擡起了自己的一隻手,剎那掐住了他的脖子。
五指噗嗤一下,洞穿了他的脖頸,鮮血汩汩涌出,涌入到了陳飛的五指之間。
一切,靜止了。
後山上,只剩下了那最後一個宗師,嚇的“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下一刻,嚇到昏死了過去。
幾分鐘後,陳飛鬆開了五指,只留下一具掙扎了一下,旋即就失去了動靜的乾癟屍體,落在了地上。
陳飛揹着手,緩緩走上了前,撿起了之前那年輕人落在了地上的手機,拿起,陳飛看電話也沒有掛斷,陳飛緩緩的對着這個手機說了一句,“我在你家,等你。”說完,徒手一捏,手機爆炸。
五指張開,毫髮無損。
陳飛走到了那個石鏡前,坐下,看着石鏡裏空空如也,陳飛也一句話也沒說,片刻後,從這個後殿的角落裏,阿奴膽顫心驚,走了出來,走到了陳飛的身邊,懷裏抱着一個孩子。
“啊,啊……”
阿奴指了指這個孩子,發出了毫無意義的聲音。
“文清……”接過自己的孩子,陳飛帶着血色的瞳孔裏,幾乎隨之淚目。這會摘下面具,隨手放在了一邊,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懷抱裏,陳文清安安靜靜,只是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陳飛,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兒子,不怕,爸來了。”哄着自己的孩子,整整一年了,失而復得的感受,終於又回來了。
抱着自己的親骨肉,陳飛不免有些眼眶溼潤。
文清這個孩子,自打一生出來,就沒有受到陳飛的寵溺,小小年紀,就在這個山上受苦了。
“今天晚上,爸就帶你回家,好不好?”陳飛抱着孩子,輕輕的哄着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陳飛沉下聲音,把一個手機,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指了指這個手機道。
阿奴連忙拿起了這個手機,開始打字。
“劉千秋馬上就要回來了,快走!”
“你孩子在這個山上,一直很好,是我在照顧他。”
陳飛皺了皺眉,“我是問你,劉千秋抓我的孩子,究竟是爲了什麼?”說着,陳飛看了這個阿奴一眼,“按這個推論,當初,你也是被劉千秋抓來的孩子之一吧?爲什麼他沒有動你,只是割掉了你的舌頭?”
阿奴身子不禁一顫,再次打字道,“跟我來。”
陳飛遲疑了一下,抱着陳文清起身,一路向着後山走去,最後走到了那一口血色的潭水邊。
阿奴指了指這個潭水。
“這個潭水?”陳飛皺了皺眉,“怎麼了?”陳飛已經意識到,這個潭水不簡單了,陳飛之前就是靠泡這個潭水,踏入宗師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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