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士燮的通知之後,孟獲和一羣蠻子洞主坐在一起討論。
“我們要去看看嘛?”木鹿大王撓着腦袋有些不明白孟獲是什麼意思,他們連字都認不全,去那個什麼洛陽幹嘛。
“我聽士燮說,我們要是能在洛陽出名,就能有數不清的食物吃了。”孟獲很嚴肅地對其他洞主說道。
士燮在他們蠻族部落當中還是很有威信的,士燮經常會給他們一點糧食支持,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避免了很多蠻子的死亡。
其實他們呆的地方嚴格意義上說是屬於益州的,不過劉焉被世家弄死,劉璋又沒有什麼能力收拾整片益州,根本顧不上管他們。
不過他們要是想去益州打秋風,那也是不可能得,劉璋進取不足,守土的本事還是可以的,再加上有嚴顏這種猛將在,他們壓根打不過益州兵。
相比之下,他們也認爲自己是交州的人,屬於交州士燮管。
雖然看不起士燮的戰鬥力,不過看在士燮經常接濟他們的份上,他們也不好意思去找士燮的麻煩,朝着更南的方向探索,他們甚至摸到了百乘王國的地盤。
不過終究太遠了,他們也沒有什麼攻城器械,所以只能整天徘徊在溫飽的邊緣。
其他蠻子洞主一聽可以喫飽,當即同意了孟獲的意見,直接把各個部落裏最能打的勇士挑選出來讓孟獲帶走。
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比喫飽更重要的事情了,更何況他們可不覺得他們會輸給其他人。
要知道嚴顏的個體實力在他們蠻族根本排不上號,要不是嚴顏指揮水平和益州的裝備碾壓他們,誰勝誰負都兩說呢。
更何況他們蠻族第一勇士沙摩柯都已經成爲可以空手搬大山了,他們就不相信這種實力會混不出頭。
劉譁在看到招賢令已經其他兩件事的第一時間就驅撤跑去找他的好兄弟滿寵了,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
滿寵可是正兒八經的法家傳人,跟什麼外儒內法不一樣,他是徹頭徹尾的法家傳人。
滿寵跟其他學儒學的玩不到一起,而且天天板着一張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把法家的鐵面無私學了個十成十,妥妥的鐵面閻王。
只有劉譁不在乎什麼學派,也不在乎滿寵的殭屍臉,反而覺得滿寵板着臉的樣子很酷,兩個人也就這樣成爲了朋友,劉譁有什麼好事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兄弟滿寵。
聽了劉嘩的消息,滿寵大笑着開始收拾家產,說真的這是劉譁第一次見滿寵大笑,一時間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看着滿寵高興,劉譁二話沒說也變賣了家產,打算跟着滿寵一起去洛陽看看。
跟着滿寵一起前往洛陽的劉譁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漢室未衰,他又怎能渾渾噩噩,然後憑藉着漢室宗親的身份,他怎麼着也能混個官職,到時候憑藉他的能力再加上滿寵的支持怎麼着也能在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
不過很可惜,劉譁並不知道朝廷上現在擠着的都是些什麼人。
不光是他跪倒在陳曦的恐怖之下,就連滿寵也陷入了和狄仁傑、包拯相互內卷的循環當中。
朝廷上的一衆老臣在魯肅等人到來之後,就紛紛請辭回家養老了,彼此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不說陳曦未雨綢繆,也不說荀彧走一步算三步,就算是魯肅這種加班狂他們都比不上。
一衆老臣很有眼色的一人要了一個清閒官職變相的請辭了,沒辦法,朝廷上升期間,肯定不會讓他們這些老幫菜拖後腿的,他們主動請辭還比較體面,要是等這些變態開始動手算計了,他們說不好就直接家破人亡了。
君不見冀州的世家血流成河?他們可不像和那羣倒黴的傢伙一個下場。
有的人看重第一條招賢令,有的人看重第三條的海納百川,而有的人關注的卻是第二條教育的消息。
“水鏡先生怎麼看這個教育計劃?”水鏡先生司馬徽問和自己坐着品茶的龐德公
“龐公不是已經有想法了嘛?何必再問。”龐德公平靜地品了一口手中的茶。
“哈哈哈,知我者龐公也!”司馬徽笑着說道,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去洛陽了,郭昊的所作所爲太對他胃口了。
他這種名師最想做的就是把教育發揚光大,要不然他也不會到處教徒弟了。
“龐公可願與我同行?”司馬徽問道,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龐德公出山。
“不了,名利非我所願爾。”龐德公笑着拒絕了司馬徽的邀請,他是個隱士,追逐名利這種事情他懶得做。
“那士元可願隨我去洛陽一觀?”司馬徽也不氣餒,接着追問道,既然老的撬不走,那就把小的撬走。
“士元嘛?也好!”龐德公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他這個侄子雖然外貌醜陋,不過天資聰穎,距離精神天賦也只有一步之差,跟着司馬徽見見世面也好。
同樣的對話也在司馬家響起,司馬朗帶着司馬懿離開司馬家朝着洛陽趕赴,明眼人都知道洛陽接下來必定是中原最精華的地方,一定會匯聚天下最頂尖的人才,凡是有兩把刷子的誰不想去洛陽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