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御伸手擡着她的手,兩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林暖,你不是忽悠我,等下該不會不過來了吧!”
“……”林暖極度的無語。
她嫌棄的看了他半晌,這才懶懶的說道:“我忽悠你幹嘛?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房門的密碼,我要是不過來,難道你就不會過去煩我嗎?”
寧時御燦然一笑,趁着她生氣之際,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嗯,那我等你。”
林暖摸着自己的臉,懶的搭理這個傢伙,轉過身打開房門就去對面了。
客廳裏,寧時御看着林暖離開的背影,看着關上的房門,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長呼一口氣,他眼中的那麼疲憊和懶散一掃而光,擡起手解了幾顆襯衣釦子,然後若無其事朝臥室那邊走去了。
對於林暖,他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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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寧時御從洗手間出來,故作矯情坐臥在牀上,林暖就打開房門進來了。
寧時御擡頭看向她,只見她端着餐盤進來的,盤子裏不僅放了兩瓶胃藥,而且她還切了一盤水果,還他衝了一杯冒着熱氣的牛奶。
“林總,大半夜的這麼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了。”寧時御馬上從牀上起來,幫忙去接林暖手中的餐盤。
林暖沒把餐盤給他,而是擡腳踹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趕緊回牀上躺着。”
寧時御聽着林暖的命令,立即乖乖的坐在了牀上。
寧時御伸手接過胃藥和牛奶,林暖隨即端起了餐盤裏的水果。
寧時御吞下藥,伸手要去拿水果喫時,林暖身子一轉,馬上把他躲過去了。
她說:“大半夜的胃不舒服,你覺得你能喫水果嗎?”
不以爲然的白了他一眼,她又說道:“水果我是給我自己切的。”
寧時御清冷的看着她:“林暖,你是故意的。”
林暖沒有搭理她,拿着金色的水果插若無其事的吃了起來。
要不是因爲他今天回來的太晚,要不是因爲他和顧南舒在一起喫晚飯,她至於沒有心情喫晚飯,餓的大半夜的睡不着,還得給自己切水果的嗎?
喝完牛奶,寧時御把杯子不輕不重的放在牀頭櫃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林暖:“林總,我晚上沒喫飯。”
“寧老闆需要喫什麼飯菜,有酒喝就行了。”林暖說着,就往嘴裏塞了個小千喜。
寧時御舔了舔脣,被這個傢伙氣笑了。
媽的,報復心真重。
眼看林暖又要往嘴裏扔水果,寧時御抓住她手腕,就把她要扔進嘴裏的那塊鳳梨扔到了自己嘴裏。
順道,還把她手指頭給咬了一下。
“寧時御,有你這樣的人嗎?手指頭都給我咬痛了。”林暖條件反射的甩了甩右手,卻也沒有把左手抱着的果盤放開。
寧時御見狀,抓住她的手腕,繼而就把自己咬過的那根手指頭含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