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偉霆略作安心,“好,我這邊已經收拾好了,隨時等着褚總的消息。”

    等電話掛斷,鄺偉霆叫來手下,“傳我的命令下去,從現在開始,我所在的樓層,不如允許任何人上來。”

    “另外,外面的人輪班倒,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還有,通知酒店,剩下的空房我全都包下來了,不允許再接待任何散客!”

    吩咐完,鄺偉霆又補充了幾點。

    等做完這一切,他這纔好似虛脫一般,癱軟在了沙發之內!

    現在整個天都酒店全都是鄺家的人,半個五公司的人沒有,按理說銅牆鐵壁,固若金湯。

    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趙東離開了天都公募之後,突然就沒動靜了。

    就像是謝江的死,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一般。

    但偏偏對方越是沒有任何動靜,他就越像是驚弓之鳥!

    鄺偉霆來到桌邊,打開了一個不鏽鋼材質的行李箱,將武器抓在手裏,這才略微安心!

    與此同時。

    褚魏坐在辦公室內,外面的房門有人敲響。

    祕書走了進來,“褚總,剛纔鄺主管打來電話,問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褚魏問了句,“你是怎麼說的?”

    祕書低頭,“按照您的交代,說您工作很忙,可能還要一會兒。”

    褚魏點了點頭,“如果他再打電話過來,還是這麼說。”

    等祕書離開,褚魏從沙發之上站起,緩緩來到了窗邊。

    在她身後的辦公桌上,堆着半人高的一摞文件。

    桌上的茶水都已經涼透,說明這些文件送來的時間已然不短!

    可褚魏卻半點沒有查閱的意思,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翻看過一頁!

    人站在窗邊,看着頭頂低沉的雲層,褚魏緩緩吐了口悶氣,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過!

    另一邊,天都酒店的地下停車庫,一輛提前預約好的工程修理車駛入車庫。

    車輛懸掛壓得很低,看得出來,裏面應該是滿載的狀態。

    不多時,一個穿着工程維修服的男人,拉開車門走了上來!

    至此,車上五人全部聚齊!

    樑子主駕,盛巒副駕。

    趙東坐在第二排,熊晨坐在第三排。

    潘九湖拉上車門,將手裏拎着的帆布口袋扔到趙東腳下!

    哐噹一聲悶響!

    帆布口袋分量不輕,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的!

    受此影響,就連空氣的溫度都好似隨之降低!

    拉開一看,防彈背心,強光手電,軍用匕首,戰術手套,幾個耳掛式對講機,外加幾套酒店的工程制服!

    最下面,是幾把黝黑的傢伙!

    趙東動作熟練撿起其中一把,退下彈夾,壓好子彈,重新上膛,拉動槍栓,打開保險,然後把槍插到自己腰後!

    再然後,安靜的車廂之內,熗栓拉動的聲音連成一片!

    咔咔!

    趙東擡頭,幾個人目光交流之間,一股久違的情緒悄然而起!

    再然後,趙東和熊晨各自換上一件防彈衣,外加一套酒店的工程服。

    換做以前,趙東打死都不會穿這件玩意兒。

    礙手礙腳不說,行動也不方便。

    可現在不行,已經過了衝動熱血的年紀,尤其是回到天州之後經歷了這麼多事,心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在維護榮譽的同時,他必須時刻謹記,自己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是一個女人的丈夫。

    容不得半點行差踏錯,也容不得半點大意和馬虎!

    隨着衣服的拉鍊拉上,趙東和熊晨當先整理好裝備。

    潘九湖拿出一張酒店的平面圖,上面繪製了酒店的詳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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