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簡單,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管他魏建雄在天州再如何輝煌,在那些真正的豪門眼裏,都是一條說話辦事的狗。

    別停田家的車,這件事本來就可大可小。

    如果再強硬搜查?

    那可就等同於宣戰了!

    所以說出了蔡林這檔子事兒,田家麻煩不小。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蔡琳葬身天州,田家沒有任何人出現,就已經表明了割裂和態度。

    也就是說,不管蔡琳這件事鬧得有多大,都不會傷及田家的根本。

    原因也很簡單,爲了自保,田家已經做出了取捨。

    如果再有人抓着不放,那就是魚死網破了!

    所以,不管是曾經的田家還是現在的田家,魏建雄都知道自己招惹不起!

    只不過,魏建雄又有些不甘心。

    雖然車內燈光昏暗,但是後排是坐着一個人的。

    這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沈謹?

    當下,面對田秋雨的質問,魏建雄短暫權衡,終於還是硬着頭皮說了句,“田小姐,你的後排坐着人?”

    田秋雨點頭,“沒錯,我請的一位先生,專門負責這一路的殯葬禮儀。”

    “怎麼,魏爺覺着這位先生很像你的朋友?”

    “沒關係,那我下車!”

    魏建雄的腦袋都大了,田秋雨下車,沒什麼。

    可田秋雨的身上畢竟還抱着蔡琳的骨灰盒!

    請田秋雨下車,就等於把蔡琳給一同請了下來!

    今天要是真這麼做了,田家會放過他嗎?

    霎時間,魏建雄就做出了判斷,“田小姐誤會了,我只是隨口問一句。”

    “我的朋友,應該不在車上。”

    原本以爲事情就此會告一段落,結果沒成想,田秋雨突兀笑了笑,“應該不在車上?”

    “魏也僅憑一句懷疑,就攔停了我母親的殯葬車。”

    “現在你告訴我,你要找的人應該不在車上?”

    “真以爲我這個添加大小就不值錢了,可以由這位也如此羞辱嗎?”

    “阿良,幫我打開車門,讓位爺親自上車來搜!”

    “人在還是不在,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纔行。”

    “應該不在車上,這算什麼交代?”

    “萬一將來魏爺找不到人,再回頭找我來要,我拿什麼交差?”

    就在田秋雨話音落下,阿良已經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

    按照田秋雨的吩咐,她直接將車門拉開。

    田秋雨懷抱骨灰盒,坐在門口的位置。

    只這一個動作,就看得魏建雄眼皮發跳!

    就在這時,身後有車隊追了上來,大概四五輛。

    這些車輛依次剎停的同時,每輛車上都走下來不少人,領頭的男人正是熊晨!

    看見熊晨到場,田秋雨面色不變,阿良則是乖乖退到了一邊。

    熊晨上前,直接推開了魏家的人羣,“滾!”

    動作粗暴,也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魏家人想要阻攔,結果就聽魏建雄一聲呵斥,“退下去!”

    開什麼玩笑。

    關老虎下臺之後,現在的天州由熊家代管。

    魏建雄就算是真的瘋了,也不敢在這種時候招惹熊辰!

    魏建雄上前,客氣招呼道:“熊少!”

    結果沒成想,熊晨理都不理,直接從他的身邊徑直走過。

    來到汽車的門邊,熊晨這纔開口問道:“怎麼樣?”

    田秋雨搖頭,“沒事,你怎麼來了?”

    熊晨解釋,“送你迴天州。”

    田秋雨也不多說,“熊晨,你應該知道,我這次回省城要面對多少麻煩。”

    “真的決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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