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前方的一堆媒體,只得按耐下心裏的不悅,配合地向前走去。
很快,二人停在綵帶面前,在主持人的說辭下,進行了剪彩儀式。
剪綵後,主持人振奮地邀請各位名流去畫廊裏觀看。
衆人紛紛走進了畫廊裏。
整個畫廊也裝扮的很漂亮,再加上長廊牆上掛着的畫作,整體都彰顯着品位。
再看到畫作,參觀者也不由暗暗驚歎,驚歎於畫家深厚的筆力。
……
與此同時,展館門口。
許安琪穿着一襲深藍色的晚禮服,化着精緻的妝容向展館款款走來。
她剛想走進展館,就被站在展館外的保安伸手攔下。
“這位小姐,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許安琪面色一僵,疑惑地看着保安反問道:“我是許安琪,你不認識我嗎?”
“抱歉,我不認識你。”
保安嚴肅地回答了面前女人的問題,隨即負責地說道:“今天這裏被包下了,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如果你是記者媒體的朋友,請到一邊等候。如果你是參觀者,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許安琪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放在身側的小手瞬間捏緊。
沒想到進個畫展而已,要求還這麼多。
就在這個時候,許安琪以前的兩個同行剛走進展館聽到聲音回頭看去。
其中一個人面帶疑惑,率先開口說道:“那不是許安琪嗎?”
“沒想到她臉皮這麼厚,沒有邀請函還敢來,是不是以爲是封少辦的這次畫展,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另一個看着站在不遠處的許安琪,冷嘲熱諷地說着。
“哎呀,你知道什麼呀,封少早就不要這種女人了,她這幾年連資源都接不到,更何況進這次的展館。”
許安琪聽到聲音,俏眉一蹙,氣惱瞪了她們一眼。
知情的同行看到,立馬拉着同伴不服氣地走上前,滿臉嘲諷地看着她。
“你現在只是一個被攔在門外的三線女星,而我們可是受邀羣衆,不是你能比的了的。”
許安琪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展館門口。
她走出幾步後,一臉怨毒地回頭看了一眼展館。
溫晴都是你,要不是當年你那樣對我,我現在也不會落到這麼慘的地步。
許安琪垂眸,陰狠地握緊拳頭。
畫展?
溫晴,我要你明天消失在這個城市!
……
上午九點半,展館內。
看畫的人來來往往非常多,讚譽的聲音也此起彼伏。
而溫晴這幾年挺多了讚美的話,也沒拿她們的誇獎當一回事。
倒是跟她一起看畫的封子戚,心下跟着微微驚訝
“久聞sunnay大名,今日一見畫作,真是大開眼見。”封子戚駐足在一副風景畫面前,脣角勾着笑意,笑着誇獎溫晴。
“小有成就,不足掛齒。”
溫晴也笑了,謙虛地應答着。
封子戚看到她這副樣子,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笑意,走近一步,在她輕聲問道:“你的前夫今天怎麼沒來呢?”
溫晴聽到“前夫”二字,睫毛輕顫,眼底的眸色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