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說完這話,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不管是封子戚,還是厲應寒,她都不在乎。

    可偏偏,她成了二人爭奪的對象。

    這種感覺,讓人很厭煩,卻又無可奈何。

    丁叮棠也愁,可是爲什麼針對厲應寒呢,她想不明白。

    難道有什麼八卦不成?

    “這個封子戚……跟厲應寒不會是宿敵吧?”

    宿敵?

    溫晴微微蹙眉,疑惑的目光看着叮棠。

    叮棠身爲她的好友,自然能看懂她眼裏的疑惑。

    於是乎,叮棠頭頭是道列舉出自己看過的狗血——

    “兩個集團總裁,如果不是商業利益衝突,那麼……就有可能是私下恩怨。小說和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可能是世仇?或者……”

    “或者什麼?”

    叮棠驀地笑了,半開玩笑說道:“或者兩人可能是私生兄弟之類的,反正絕對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的簡單。”

    溫晴聽到這話,眸色跟着一暗,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世仇?厲家和封家之間,似乎沒什麼交集。

    至於……

    厲應寒跟封子戚之間,可能是那種關係嗎?

    丁叮棠半晌沒有聽到好友出聲,縮了縮脖子,喃喃出聲問道:“怎麼了?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你爲什麼懷疑是私生兄弟?”

    溫晴蹙眉,一個是厲家的獨子,一個是封家的獨子,可能嗎。

    叮棠不知道溫晴心裏在想什麼,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着回答。

    “小說裏都是這麼寫的,就連我最近也在寫這種豪門之爭的劇情。”

    聞言,溫晴眼瞼微垂。

    她腦海裏浮現出些許頭緒,但都很虛,不符合叮棠所說的這兩點。

    不過……

    她瞳孔一縮,想到什麼,立刻放下手裏的酒杯,拿出手機,查詢了封子戚的資料。

    之前她也有查過,只不過消息很廣泛。

    只說封子戚是封家獨苗,曾在五歲時意外走失,時隔十年被封家人尋回。

    封先生跟封夫人攜子歸來,對孩子疼愛有加。

    但至於這走失的十年,一句報道與新聞都沒有提及過。

    她的直覺告訴她,封子戚身上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這是關鍵。

    丁叮棠看着溫晴眉目越蹙越緊,不禁探頭看了眼她手機上的資料。

    “封子戚走失了十年啊?那厲害了,十年的時間,還能把親兒子找回來,真戲劇……你說這中間,會不會發生點別的呢?”

    作爲小說家,最不缺乏的就是想象力。

    就一個空白的十年,足夠叮棠腦補百萬字流浪生活小說。

    對此,溫晴抿脣,眸色沉了沉,未有言語。

    誰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她需要關於封子戚更細密的資料。

    她記得……

    上次封子戚帶她去的那個孤兒院。

    那會不會就是曾經收留他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溫晴開車去了上次封子戚帶她去的孤兒院。

    從封子戚走失到回封家中間空白的那十年,極有可能都是在這家孤兒院裏度過的。

    所以,她想要到知道封子戚不爲人知的過往,只能試着來這裏找找線索。

    路上,手機響起一道短暫的鈴聲。

    她把車子停到路邊,點開了短信。

    信息是江城發來的——

    【準備什麼時候讓封子戚跟小北做骨髓配型?確定好時間,我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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