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後,還是路易斯率先開口問了一句。
“你對厲先生,是不是還……”
男人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溫晴卻聽懂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女人淡然的看着他們,聳了聳肩,笑着回答:“我跟他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路易斯和封子戚對視了一眼,二人皆抿脣沒有說話。
他們都知道溫晴沒那麼快放下厲應寒的,只是現在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說這些事情。
很快,辦公室的門便被厲應寒用力推開。
“爲什麼不給我發邀請函?”
辦公室裏的三人看着突然進來的厲應寒,都抿着脣沒有說話。
倒是厲應寒,看到辦公室裏還有路易斯和封子戚,心下的怒火更甚了。
他慍怒的瞪着溫晴,嘲諷的說道:“難怪這麼痛快要離婚,原來是找好下家了。”
“厲總怎麼來了?”
溫晴冷然看着滿是怒火的厲應寒,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厲應寒聽到這話,心下的煩躁感更甚,看着溫晴的眼光愈發不善。
“爲什麼不給我發邀請函,是不是怕我看到你現在這麼搶手?”
辦公室裏的另外三個人聽到這話,面色都跟着一沉,辦公室裏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
路易斯看着厲應寒,冷漠反諷:“你們沒離婚的時候,我不也在追求她嗎?”
厲應寒俊眉緊蹙,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這個男人他記得,是路易斯,剛回國的富商。
也是他剛清醒那天,看到的新聞上跟溫晴有親密舉動的那個男人。
他眼睛微微眯起,眸色陰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出口的語氣冰冷無比——
路易斯俊眉一擰,周身的溫度陡然下降至冰點。
“這些都與厲總無關吧?畢竟你跟溫小姐現在毫無關係。”
厲應寒心下的怒火更甚,側目看向路易斯的眸色與寒冰無異。
溫晴冷眼看着突然來到這裏的厲應寒,眼底閃過一絲不解。
所以,厲應寒今天來這裏是爲了什麼?
她心裏這麼想着,面上出聲問了一句:“所以,厲總今天不是來看我的畫展?”
厲應寒回頭看向溫晴,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裏面的眸色深邃不可見底。
“當然是,不過我更好奇,溫小姐會在這三個下家中,選哪一個。”
此時的辦公室門大開着,有一個記者無意間路過聽到這話。
這記者立馬察覺到這將是個爆炸性的新聞,便拎着攝像機走到了辦公室門口。
溫晴看到門口處有記者,微微垂眸,眼底思緒複雜。
下一秒,她笑着擡頭看向厲應寒,大方得體的回答道:“厲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說。”
厲應寒身體一僵,頓時僵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確實,他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在指責溫晴了,只是讓他就這樣離婚,他心底還是不甘的。
男人抿脣,面色陰沉的看着溫晴,不再說話。
記者看到這一幕,連忙拍下來,轉身悄悄的離開了辦公室門口。
只要剛剛那幾張照片,再寫點文章,他的新聞肯定會爆起來的。
溫晴見厲應寒噤聲不語,也沒在意,轉頭淺笑着看向坐在對面的封子戚和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