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是皮外傷,再往裏一點差點就傷到了手腕骨頭裏的神經系統,到時候就麻煩了。”

    護士溫聲說着,包紮的手依舊沒有停下來。

    路易斯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樣子分明再說——

    我都說了只是擦傷了,你非要送我來醫院。

    溫晴沒有在意路易斯的無奈,只覺得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路易斯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合作伙伴,她不希望看到他因爲自己身受重傷。

    正在被護士包紮的男人彷彿看透了溫晴的想法,還出聲安慰起來。

    “沒事的,只要傷口不碰水,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溫晴眼底的眸色一沉,半晌後還是感激道謝,“今天謝謝你。”

    “能保護我的繆斯女神,我很高興。”

    路易斯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不自覺加大。

    他來這裏就是爲了保護溫晴的安全,所以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他都會盡力護住溫晴。

    在他們三人後面,一直靠在牆面的厲應寒聽到這話,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俊眉更是緊蹙在一起。

    路易斯受傷了不僅沒有在意,反而一直安慰溫晴,讓她寬心,在厲應寒看來就是別有所圖。

    他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在有意無意拉進跟溫晴的關係。

    厲應寒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路易斯的眸色愈發不善。

    路易斯察覺到厲應寒的陰沉後,轉頭看了後者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

    “厲總怎麼在這裏?”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微微蹙眉,清冷的聲音傳來——

    “路易斯先生受傷了,我當然要過來看看。”

    護士沒有理他們在說什麼,等包紮完之後,還細心的叮囑路易斯,注意傷口不能受傷要即使換藥等注意事項。

    等護士離開後,溫晴看着路易斯,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等路易斯迴應,站在不遠處的厲應寒眼底眸色一深,冷聲問道:“爲什麼會在開幕儀式的時候,出現這樣的意外?”

    在他看來,在那種時候,根本不應該出現高空墜物這種意外。

    後面是剛開發出來的小區,暫時是沒有人能入住,畢竟開發還沒有結束。

    既然是這樣,那高空墜物又是怎麼回事?

    厲應寒想到這裏,眸色微沉,眸底透着寒光。

    經他這麼一說,溫晴身子怔了怔,這纔回憶起在開幕儀式現場發生的情況。

    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她太過緊張,只顧着路易斯手上的傷口,根本沒空去想其中緣由。

    現在這麼一想,事情的確很不對勁。

    難道有人故意這麼做?

    溫晴黛眉微蹙,想到這種可能,心裏忍不住後怕。

    坐在椅子上的路易斯聽到這話,眸色跟着一暗,半晌後,他若有所思的開口,打破沉默——

    “也許是工人不小心遺留的施工工具。”

    厲應寒聽到這話,心下更覺不對勁。

    他瞳孔微眯,看着路易斯,語氣帶着幾分凜然:“剛好在這種時候掉下來,差點砸死人,嗯?”

    路易斯微微蹙眉,抿脣沒有說話。

    厲應寒說的沒錯,太過於湊巧的事情,本身就透露着詭異。

    只是,若真是人爲,那麼他知道是誰想要溫晴死,但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些。

    尤其是厲應寒。

    路易斯眸色一沉,末了,他輕笑搖頭,反問對方:“厲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而溫晴也察覺出厲應寒對路易斯的敵意,她微微蹙眉,“厲應寒,是路易斯邀請你來參剪彩儀式的,你現在說這話是在懷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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