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應寒?那是誰?
聽着是個男人的名字,她喜歡的男人?
斯卡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只見女人雙頰微紅,紅脣輕啓,眼神十分迷離。
那樣子,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薰香後,藥效發作的樣子。
這麼說,溫晴剛剛並不是有意引誘他,而是藥效發作後……的樣子。
斯卡仔細觀察了一下溫晴現在的情況,確定了對方確實是中了那種薰香,但是他不明白在馬場裏到底是誰會給她下這種薰香。
還有,剛纔她叫的那個名字是誰……
不等他想不明白,溫晴就伸手一把抓着了他的大手——
“水,給我水。”
斯卡眼瞼低垂,掩下眉眼裏的神色,拉開了溫情的手。
原本看懷裏的女人,只覺得她十分誘人,如今卻沒有半點別的心思了……
“熱……”
溫晴伸手抓住斯卡的手,企圖從他身上得到一絲冰冷。
男人低頭看着她的眸色一深,薄脣緊抿沒有說話。
他承認自己對溫晴有興趣,也承認剛剛以爲對方要勾引自己,確實想……
只是現在,他不想再碰這個女人了。
她被人下了薰香,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清醒過來,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麼,那她一定會認爲他是個勤獸不如的人。
斯卡不知自己爲什麼要想那麼多,他是王爵,要什麼都有,但他就是知道……溫晴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男人的手抽開後,溫晴蹙緊眉頭,難受的喘氣。
Z國的催情薰香就是這樣,要是在藥效發作的時間裏沒有解除薰香,那麼這個藥效就會加倍反噬到受害人身上。
剛開始人會感覺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慢慢的就會變成被蟲子啃噬的痛感,直至最後昏迷不醒。
沒等斯卡反應過來,溫晴已經將自己手臂上的皮膚撓破。
女人的皮膚本來就比較白皙,突然被撓破皮,血絲滲出來,映在蓮藕一樣的手臂上顯得十分刺眼。
斯卡的瞳孔微縮,立馬伸手抓住了溫晴的雙手雙腳,不讓她再傷害自己。
溫晴用力的掙扎着,試圖掙脫斯卡的禁錮。
可現在的她,別說掙脫斯卡的禁錮,就是站起來都很困難。
男人抓着溫晴手腕的大手一緊,眸色暗沉的看向駕駛座的方向——
“加速,立刻去皇家醫院。”
“是。”
司機恭敬的應了一聲,踩油門的腳又是一用力,看來王爵是真的在意這位帝家大小姐。
這邊的車子在向皇家醫院疾馳而去,另一邊厲應寒的車也在不遠不近的跟着。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
當坐在駕駛座上的厲應寒看到是醫院後,一直懸着的心終於落空。
他一路跟着,就是想看這個王爵會帶溫晴去哪裏。
原本還以爲……
現在看到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只是,在馬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這麼着急趕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