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病房。

    溫晴依舊昏睡沒醒,而斯卡則一直坐在病牀邊守着。

    除了他守着之外,醫院外還有另一個男人一直守着溫晴,那個人就是——厲應寒。

    他很想進去看看溫晴,只是理智阻止了他進去。

    他知道王爵的人都還沒走,他也無法進去,更沒有機會靠近溫晴病房半步。

    厲應寒俊眉微蹙,眸色暗沉的盯着醫院大門,眼底滿是擔憂的神色。

    他不知道溫晴在哪個病房裏,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痛恨自己在z國沒有一點勢力,什麼也做不了。

    這個時候,裴聽風也只能默默的陪着厲應寒。

    他最重要的人在醫院裏躺着,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只希望溫晴能平安無事。

    等夜幕降臨的時候,醫院裏又來了人。

    路易斯來的時候,面色凝重,周身散發着明顯的低溫。

    在醫院外的厲應寒看到路易斯面色沉重的走進醫院,他俊眉緊蹙,眼底的神色滿是森冷。

    自然路易斯在進醫院前,也注意到了停在不遠處的車子。

    路易斯步伐一頓,眉頭微蹙,眼底的神色愈發深邃。

    他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厲應寒,厲應寒能來這裏說明對方收到消息的速度不慢。

    路易斯微微停頓了一下,走進醫院,朝溫晴的病房走去。

    十分鐘後,路易斯在病房外看到了斯卡正坐在病牀邊,守着沒有醒過來的溫晴。

    在來之前,他已經瞭解了情況,也知道溫晴是中了薰香才被斯卡送來醫院。

    路易斯掩下眸中的異色,擡手推門走進病房。

    “王爵,溫晴怎麼樣了?”

    “你來了。”

    斯卡看向來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裏帶着明顯的擔心。

    “我今天帶帝家兄妹一起去馬場賽馬,沒想到溫晴會在馬場裏中了催情薰香。這種薰香帶着毒素,送來的時候她已經毒發了。”

    “醫生怎麼說?”

    路易斯放在身側的手一緊,追問一句。

    “醫生說她陷入昏迷,什麼時候能醒要看溫晴的意志力了。”

    路易斯眸色一暗,沉默半晌後,薄脣輕啓:“我馬上讓人徹查馬場的事情。”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斯卡眼睛微眯,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會把兇手抓到。

    路易斯深深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女人,思索片刻了後,沉聲說道:“王爵,這件事情讓我來處理吧。”

    斯卡聽到這話眉頭微蹙,立即出聲反問:“難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路易斯薄脣緊抿,沉默沒有回答。

    去馬場的人就三個人,除了帝家的那對兄妹,還有誰?

    只是……這畢竟是他的猜測,事情的真相還需要進一步查證。

    斯卡看到路易斯這副樣子,也猜到了,這次對溫晴下手的人就是帝家兄妹。

    他看着路易斯的眸色一沉,半晌後,清冷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

    “帝家的家事,按理來說本爵不應該插手,但是溫晴是我看中的未來王妃的人選,誰敢動她,就是在跟我作對。徹查出是誰做的,嚴懲幕後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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