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話落,他側目眸色陰沉的看着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帝西莉,面露警告。

    帝西莉隱忍住情緒,失落說道:“我也希望溫晴可以早點醒來,證明我和弟弟的清白。”

    路易斯重瞳眯起,只覺這女人噁心。

    轉身,他帶着人離去。

    站在原地的帝西莉看着男人的身影慢慢遠去,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雖然現在暫時脫離困境,但她還是心有餘悸。

    只希望這次溫晴沒有那麼幸運,一直陷入深度昏迷中,不然她和弟弟就完了!醫院。

    溫晴醒來後,厲應寒一直守在病牀,寸步不離。

    等女人的情況稍稍緩和一些後,厲應寒扶着她坐起,讓她靠在牀沿邊。

    “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好。”

    溫晴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句,面色依舊十分蒼白。

    厲應寒看到女人乾涸的脣瓣,緊張端着一杯水過來。

    “渴不渴?喝點水吧。”

    “好。”

    溫晴沙啞的應了一句,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苦笑。

    沒想到自從婚禮那天逃婚以後,她跟厲應寒再見面會是這樣一種情況。

    不過還好,能再次見到他。

    很快,厲應寒就端來了一杯水溫正好的開水,還拿了一根小勺子。

    他坐在病牀邊,一勺子一勺子的喂溫晴喝水,在流出去的時候,還細心的伸手擦拭水滴。

    等厲應寒將小半杯水都喂完了後,還貼心的問了一句。

    “還想喝水嗎?”

    “不用了。”

    溫晴喝完了水後,感覺喉嚨已經沒那麼難受了,只是出口的聲音依舊乾啞的厲害。

    厲應寒輕輕點了點頭,轉頭將手裏的杯子和勺子一起放在牀頭櫃上。

    他放好後,滿臉關切的看着病牀上的女人,柔聲詢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叫醫生?”

    “我沒事了。”

    溫晴蒼白的笑了笑,沙啞着聲音回答道。

    下一秒,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疑惑的看向坐在病牀邊的男人,不解的問了一句。

    “你怎麼會在這裏?”

    厲應寒看着女人蒼白的面色,黑色的眸色跟着一深,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事情的真相。

    牀上的女人似是明白他的猶豫,黛眉微蹙,沙啞着說:“厲應寒,我想聽真話。”

    男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出了事實。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來到了Z國,你走後,我動用所有關係都沒有查到你離開的蹤跡。”

    “後來還是裴聽風說路易斯有問題,這才追查到你來了Z國。知道這個消息後,我跟聽風就一路趕過來了。”

    “前段時間,我還在商場見過你,只是,你並沒有看到我罷了。”

    溫晴聽到這話,身子微僵,頓時就想到了那天在商場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聽到了一聲叫聲,還以爲是自己幻聽,結果……沒想到竟然不是幻聽。

    就在這個時候,厲應寒伸手一把握住了溫晴的手,一臉深情的看着後者。

    “這次你別想再逃離我身邊了,不管你要去哪裏,我都會陪着你。”

    溫晴脣瓣緊抿沒有說話,也沒有迴應男人的話。

    她在昏迷的時候,一直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在病牀邊說着小北和父親他們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離開之後,父親的身體怎麼樣?”

    “溫老的身體很好,他按時看醫生做複檢,你放心吧。”厲應寒眸色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柔聲回答道。

    他的話音剛落下,溫晴的聲音就緊跟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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