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將一起罪狀都推倒父親身上,他們纔有可能脫身。

    帝西莉想明白這一點後,率先反應過來,開口倒戈——

    “王爵,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錯,與我無關,希望王爵能從輕發落。”

    站在旁邊的帝西城聽到姐姐這話,也跟着反應過來,附和的聲音響起——

    “沒錯,都是父親的錯,是父親設計要暗殺溫晴的,與我們無關!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父親爲什麼要對溫晴下手,更不知道那什麼黑衣人的事情。”

    “王爵,你就看到我們都不知情的份上,放過我們一次吧?”

    帝西城的聲音一落下,帝冷恆面色跟着又陰沉了幾分。

    他憤怒的瞪着自己的一雙兒女,滿是怒火的罵起來——

    “逆子!要不是爲了你們,我至於做出那些事情嗎?現在發生事情,你們倒好,全都推到我身上。”

    “我是怎麼教出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

    “我當初就不該包庇你們對溫晴下手,你們兩個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越罵越生氣,甚至想衝過去教訓一下這不孝子女,可無奈被斯卡王爵的親衛壓住,根本不能動彈半分。

    半晌後,他只能痛苦的感嘆着:“樹倒猢猻散,樹倒猢猻散啊!”

    帝雲清作爲伯爵夫人,自然也知道塞西亞家族的人都是什麼角色。

    她明白,要是現在不治罪帝西城和帝西莉姐弟二人,這姐弟二人一定會用更陰狠的手段對付溫晴。

    與其那樣,還不如一次就讓帝西莉姐弟二人記住教訓。

    帝雲清眸色一深,看着站在中央的王爵,說道:“王爵,帝西莉姐弟二人,一個對未來的王妃下藥謀害,一個侵犯未來的王妃,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死罪!”

    她的話音剛落下,塞西亞夫人就開始據理力爭——

    “可是馬場侵犯的事情並沒有落實,真正算起來的話,最多是我兒子圖謀不軌。依照Z國的法律,也是罪不至死。”

    她說完這話後,緊接着又開口說道:“還有西莉,她根本不是你說的那般。西莉一直將溫晴視爲至親,又怎麼會對溫晴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倒覺得,馬場催情薰香一事,並不想帝雲清夫人說的那般不堪。”

    “一定是西莉剛學薰香之術,然後學藝不精弄錯了薰香。其實根本不是要傷害溫晴,只不過是下錯了薰香,這才導致溫晴誤中催情薰香。”

    帝西莉聽到這話,連忙點頭,哭着附和起來——

    “是是是,都是我學藝不精,所以才弄錯了薰香,導致溫晴姐姐中了催情薰香。”

    “溫晴姐姐你不知道,我在知道你住院後,一直非常擔心你。但是害怕你怪我,所以我一直沒有敢去醫院看你。”

    在場的旁人一聽帝西莉這話,就知道後者是在狡辯。

    只是,塞西亞夫人的話卻又沒有敢辯駁。

    斯卡聽到帝西莉狡辯的聲音後,正在動怒反駁時,溫晴開口說話了——

    “王爵,別爲了我,得罪塞西亞家族,沒有這個必要。”

    溫晴就站在斯卡的身邊,出口的聲音沒有多大聲,所以聽見的人也不是很多。

    她管不了其他人,她只想要害死她母親的兇手得到懲罰就夠了。

    此外,她不想欠斯卡太多人情。

    溫晴在說完這話後,直接無視了一直看着自己的帝家姐弟二人。

    她走到被壓制住的帝冷恆面前,冷聲質問——

    “帝冷恆,你爲什麼要殺害我的母親!”

    她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再次震驚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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