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什麼時候揹着她做了這些?
溫晴感動之餘,不禁疑惑的問出口,“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些?”
厲應寒上前一步,大手自覺的環住她的細腰。
“這幾天。便利貼是我自己寫的,照片是我讓助理去找的。”
“嗯。”
溫晴掩下謀底的異色,淡淡的應了一聲,轉身朝沙發走過去,坐下。
她慵懶的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對着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鳳冠我戴了一天了,你幫我摘下來。”
“好。”
厲應寒寵溺的看着她,一步步朝她走去,伸手小心翼翼的幫她拆卸頭上的裝飾。
等他拿下最後一根金釵之後,溫晴起身,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她仰着俏臉,笑靨如花的看着厲應寒菱角分明的俊臉。
“厲先生,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一部分的原因確實是厲應寒眼瞎心盲。
但是要說錯的話,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而她經歷了這麼多之後,明白自己心底喜歡的還是他,所以她願意放下過去的痛苦,跟他重新開始。
厲應寒聽着女人嬌俏的威脅聲,嘴角微揚,出口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
“厲夫人,以後我會安分守己的。”
“那最好。”
溫晴傲嬌的應了一聲,眉眼裏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男人眼底的眸色一深,不再隱忍剋制自己,低頭直接噙上她的紅脣。
她面若桃花,紅脣香甜,讓他忍不住加深了自己的吻。
直到溫晴喘不過來的時候,厲應寒纔不舍的放開懷裏的女人。
他雙眸猩紅的彎腰,直接打橫抱起女人朝臥室走去。
“溫晴,我對你好是有圖謀的。”
“嗯?”
女人雙頰通紅,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厲應寒看着她水潤潤的眼眸,低頭吻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我圖你整個餘生。”
溫晴輕顫了一下,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男人再次封住脣……
另一邊——
裴聽風則是帶着丁叮棠回到了他們的婚房裏。
剛一到家,丁叮棠就踢掉了腳下的高跟鞋,光着腳走到沙發上躺下。
“走了一天了,腳好痛。”
裴聽風撿好她的高跟鞋放進鞋櫃後,心疼的走過去,捧起她的雙腳開始揉起來。
“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
“好。”
丁叮棠笑着應了一聲,看着裴聽風的眼神滿目愛意。
疼的一天的腳,在男人的按摩下,讓丁叮棠感覺舒服了不少。
她整個人一放鬆,睏意隨之席捲而來。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輕柔的吻着她的脣瓣。
女人疲憊的不想掙開眼睛,只輕輕推搡了一下身上的男人。
“我好累。”
裴聽風聽着女人嘟囔的話語,低低笑了一聲。
這個迷糊的女人,是不是已經困到忘記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了?
他眸色深邃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在心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起身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浴室裏。
丁叮棠原本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感覺置身在溫熱的水池裏,放鬆的舒展眉頭。
下一秒,她聽到了拉鍊被拉開的聲音,整個人一激靈,突然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