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栩栩聞聲再也忍不下去,只覺得站在眼前的男人有病,就因爲沒有跟他一起跳第一支舞,就覺得陸齊白偷了他的手環。

    她面色一沉,出口的聲線也跟着冷了幾分。

    “霍景行你夠了!七百不是那種人,你不能因爲沒有跟我跳舞,就冤枉他!”

    “我冤枉他?”

    霍景行惱怒的反問了一句,再次出口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一般。

    “他要是沒有偷我的手環,又怎麼會跟你手環上的號碼匹配!”

    秦栩栩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不管怎麼樣,我相信齊白的人品。”

    “再說了,不過是參加一個晚宴的手環而已,誰會偷這個?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霍景行是抿脣,眼底滿是低沉的眸色。

    他想跟秦栩栩說,其實在參加宴會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好手環的號碼。

    而跟她的手環配對的人,是他的手環。

    要不是陸齊白偷了他的手環,她的配對舞伴怎麼會變成陸齊白!可當霍景行看到秦栩栩滿眼嘲諷的時候,他突然說不出口了。

    他抿着脣一句話也不說的模樣,落在秦栩栩眼裏,只覺得這個男人理虧回答不上來了。

    她抿了抿脣,不想再理會站在眼前的男人,轉身直接離開天台。

    霍景行眼睜睜的看着秦栩栩離開,心裏惱火,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愣愣的看着她走遠。

    站在不遠處的霍老爺子和溫雅兒見這一幕,盡收眼底。

    半晌後,霍老爺子渾厚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明白。”

    溫雅兒低聲應了一句,臉上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容。

    她知道霍景行和秦栩栩的矛盾越大,她和霍景行的可能就越大。

    而今天這個時候,她的機會來了。

    ……

    秦栩栩在離開天台後,徑直朝洗手間走去,準備去洗手間補個妝。

    等她補妝完剛走洗手間走出來,就被一直等在洗手間門口的女服務員一棒子敲暈。

    在秦栩栩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穿着服務員衣服的女人,拖着一輛清掃車過來。

    之後,她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女服務員在把秦栩栩敲暈之後,直接把後者拖出來,塞進了清掃車裏面。

    她爲了不讓別人發現,還在秦栩栩的身上鋪了一層垃圾袋。

    等女服務員一切準備妥當之後,立馬就推着清掃車朝門外走去。

    就在要走出洗手間的走廊的時候,時寶剛好從外面要去男洗手間和青少車擦身而過。

    就在時寶要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清掃車遺落在地上的東西——手環。

    那隻手環是入晚宴的時候分發的,上面印着數字六十八。

    時寶俊眉微蹙,很快便反應過來在清掃車的最底層躺着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媽咪。

    他轉身立刻教主了那個服務員,聲線是一如既往的奶音。

    “前面那位美麗的姐姐等一下。”

    女服務員聽到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有些慌亂的看向站在身邊的小傢伙。

    “怎……怎麼了?”

    “漂亮姐姐,我剛剛從宴會廳那邊走過來,然後再這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能幫我指個方向嗎?”

    秦時說完這話後,對着眼前的女服務員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

    女服務員心一軟,不自覺跟着點了點頭。

    緊跟着她伸手指了一下右邊的方向,溫柔的說:“你沿着這條路一直走,再拐個彎,就能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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