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個不算,難道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嗎?”

    霍景行的神色一沉,周身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整個人冷若冰霜。

    站在他面前的老爺子卻像是看不到一樣,自顧自繼續說道:“你覺得一個背叛過你的女人,還能算作你的妻子嗎!”

    霍景行腦海裏不自覺閃過過去的那一幕,頓覺心如刀絞。

    他惱怒過去秦栩栩曾今背叛過他,也痛恨秦栩栩的不忠。

    可他到底還是不願意再次失去她。

    霍老爺子一眼就看穿了自家孫子的猶豫,嘴角微勾,蠱惑的話語還在繼續。

    “之前她就曾今揹着你偷人,現在人呢,說不定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她又揹着你偷人了。”

    霍景行薄脣緊抿成線,狹長的眸子朝宴會廳現場看去,試圖找到秦栩栩的身影,證明爺爺說的都是錯的,這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可他看過了宴會廳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看到那抹俏麗的身影。

    秦栩栩果然不在宴會廳裏。

    而陸齊白,那個能跟秦栩栩談笑風生的人此時也不在這裏。

    難道他們兩個人現在在一起?

    霍景行心底頓時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秦栩栩面前,將她帶回別墅,永遠囚禁,讓她再也沒有辦法離開他!

    霍老爺子看到孫子眼神的變化,嘲諷的說:“有的人性子是水性楊花的,就怎麼也改變不了。以前是那種人,現在她又怎麼可能變得更好?”

    老爺子的聲音剛落下,一個人看熱鬧的人突然從陽臺經過,十分八卦的跟別人說着自己剛剛聽到的八卦。

    “你聽說了嗎?酒店樓上的房間有大新聞。”

    “什麼大新聞?”

    另一個人好奇的追問了一句,一副非常想知道的模樣。

    那個人聽到這話,立馬開口回答:“剛剛有人看到霍太太好像和一個男的開房了,現在兩個人估計還在裏面翻雲覆雨呢!”

    站在旁邊的一個女人聽到這話,立馬跟着好奇的插了一嘴。

    “今天可是來了兩個霍太太,你說的是那個霍太太啊?”

    站在陽臺的霍景行放在身側的手早已緊握成拳,周身的溫度驟然下降至冰點。

    陽臺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還能是哪個霍太太?”

    這道聲音剛落下,另一道聲音便緊跟着響起,“之前就是水性楊花離開的,沒想到這次回來還敢這麼做,真的一點都不把霍總放在眼裏。”

    “人家現在說不定有更好的選擇,誰會在意一個霍總啊!”

    “走,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好事者的聲音慢慢遠去,站在陽臺的霍景行已經臉黑如炭。

    他薄脣緊抿成線,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驗證一下那人究竟是不是秦栩栩。

    雖然他心裏相信秦栩栩,明白她不是那種人。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去,就會在人心裏生根發芽,不斷催着人疑竇重生。

    站在一邊的霍老爺早已看出了霍景行的焦急,眼底的眸色漸深,繼續拱火。

    “景行,去看看吧,別回頭你這麼在乎的女人,又給你戴了一頂綠帽。”

    霍景行聽到這話,頓時周身寒冷,心口處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一樣,讓他隱隱生疼。

    他薄脣緊抿,沉默了片刻後,到底還是側身朝樓上的酒店房間走去。

    站在陽臺外面的霍老爺子看着他離開的身影,目光滿是幽深。

    這一刻老爺子突然有一種大功告成的感覺,只覺得勝利在望。

    他拄着柺杖慢悠悠的跟在霍景行身後,朝樓上早已準備好的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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