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你到底要怎麼樣!”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明明他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爲什麼還要一直糾纏她!

    她強忍着頭暈,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神滿是惱火,“你在乎的人是溫雅兒,就好好在乎她一個人不行嗎?”

    霍景行聽到這話,瞳孔微縮,臉上的神色更加陰沉了。

    “今晚的事情是你做的?”

    秦栩栩黛眉微蹙,冷聲回答:“不是。”

    “溫雅兒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秦栩栩的眼神帶着明顯的懷疑。

    如果不是秦栩栩設計的,那前者爲什麼會出現在套房對面的房間裏?

    難道不是因爲溫雅兒針對她,所以才被陷害……

    霍景行心裏一直很清楚溫雅兒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今天晚上發現的事情,他心裏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發現絕對不是溫雅兒自願的。

    如果不是自願的,那隻能是被陷害的。

    而這個時候,秦栩栩就變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他想到這裏,眼底的眸色漸深,出口的聲線滿是清冷,“你今晚去了哪裏?”

    爲什麼不在宴會廳裏?

    又爲什麼會跟陸齊白從同一個房間裏出來?

    這裏面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霍景行想到這裏,只覺得心口處悶疼,疼的他連呼吸都覺得喫力。

    秦栩栩聽到這話,心裏的惱怒更甚。

    她憤怒的瞪着站在眼前的男人,沒好氣的質問了一句。

    “你覺得是我陷害了溫雅兒?”

    “難道不是嗎?”

    霍景行沉聲反問了一句,狹長的雙眸緊緊的盯着站在眼前的女人。

    秦栩栩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看着霍景行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陷害過溫雅兒,今晚的事情,我纔是被設計的那一個!”

    “要不是陸齊白在,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

    霍景行在聽到“陸齊白”三個字的時候,眼底的洶涌更甚了。

    他用力的握緊雙手,冷聲反駁:“你現在說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切是溫雅兒咎由自取!”

    其實他心裏也清楚,秦栩栩不是這樣的人。

    可他在聽到陸齊白三個字的時候,心底就忍不住惱火。

    爲什麼栩栩出事的事情,他不在她身邊,陪着她的人是陸齊白!

    此時的秦栩栩,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她惱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氣極的反問:“難道你非要看到我出事,纔會相信我嗎?”

    “還是說,你就想那些人認爲的一樣,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秦栩栩說完這話,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暈,最後整個人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霍景行俊眉微蹙,剛想開口說話,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便直挺挺的朝他栽過來。

    他下意識的扶住了秦栩栩的雙臂,讓後者不至於摔下去。

    “秦栩栩,你又在搞什麼鬼?”

    但是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靜。

    半晌後,霍景行皺着眉頭,遲疑的伸手攬住了秦栩栩的肩膀,卻沒想到碰到了一塊溼潤的地方。

    他抿脣,雙手往上移動,很快就在秦栩栩的後腦勺出摸到了一個傷口。

    她的後腦袋出血了。

    霍景行狹長的黑眸裏閃過一絲慌亂,出口的聲線裏滿是焦急。

    “秦栩栩,你受傷了!”

    他意識在這一點的時候,直接打橫抱起秦栩栩快步朝自己的車子衝過去。

    十分鐘後,霍景行一個甩尾停在了醫院門口,抱着秦栩栩直奔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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