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好幾天的前進,雖然他們都是繞着冰湖的岸邊走的,但是好像依舊沒有看到冰湖的另一面。
水冰兒也不由的感嘆着,而司空羽則是拿着地圖,再次在上面標記着什麼:“看來這邊好像挺偏僻的,這麼大的冰湖都沒有魂師發現。”
“這豈不是好事?這樣我們更容易找到合適的魂獸。”水冰兒開心的說道。
“不,這不是什麼好事。”司空羽嘆了一口氣:“要知道,極北之地很早之前,就是魂師挑戰探索的地方,這還只是外圍,一般情況下,外圍安全的地方都被魂師們探索過了。
而這裏這麼大的冰湖,卻沒有人知道,只有一個可能。我們估計是繞過了某個強大魂獸的地盤,然後進入到了這裏。我們出去的時候,會不會遇到這個強大的魂獸暫且不說。單單這裏遇到的魂獸,也絕對比外面的強大很多。”
“這倒是。”水冰兒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但是自己說的好像也是真的,總得來說,有利有弊吧!
司空羽看着這冰湖,皺了皺眉頭思考着:“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去這冰湖下面尋找一下適合的魂獸。”
“啊?可這不是水屬性的魂獸嗎?跟你的武魂不太搭配吧?”
“不會。”司空羽很清楚這種情況:“雖然這裏面的都是水屬性,但是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你做決定就好。”水冰兒沒意見。
實際上,天水學院也算是一個海魂師爲主的學院,對於水中戰鬥,她們可是一點也不陌生。甚至她們連‘水域’這種對武魂具有壓迫力的地方,她們都能來去自如,在水中,她們的戰鬥力可是絲毫不弱啊!
司空羽看看時間:“再找兩天吧!如果實在找不到,或者還看不到冰湖的對面,我們就下水。”
“嗯,好。”
幾人在冰湖邊上又走了一段時間,大概也過了兩天時間,司空羽這才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們下水了。”
“竹清怎麼辦?”水冰兒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們武魂的原因可以長時間呆在水中,竹清雖然也可以呆一段時間,但是沒辦法久呆啊!”
“沒事。”司空羽召喚出來了冰魄靈貓:“我可以通過冰魄靈貓爲媒介,利用寒冰盾,不但不影響行動,還能在水中呆不少時間。”
“那我們走吧!”
朱竹清還是忍不住擼了一下冰魄靈貓的額頭,然後才把它放到自己的肩頭。
司空羽率先跳入了水中,朱竹清和水冰兒後面跟上,緩緩的跟在司空羽後面。
冰湖的水很清,也很冷。不過對於三人來說,這點溫度還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強悍。
就這麼在水中又過了三天時間,他們倒是遇到了不少魂獸,但是並沒有遇到什麼合適的魂獸。還好這冰湖裏面有不少冰樹長出來,他們可以在樹上面休息和喫東西。
就在第四天的時候,司空羽看到了一個非常符合的魂獸:海玉水母。
“嘖...”司空羽有些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魂獸,還是更適合冰兒的,正好配合上她武魂的不死特性。”
可不就是,這隻海玉水母的年限,居然達到了恐怖的六萬年。這還沒到極北之地的內部呢!就已經有年限這麼高的魂獸了。
該說,不愧是極北之地啊!哪怕是極北之森都可能出現三萬年以上的,更何況是極北之地。
“羽哥,我們怎麼打啊!”水冰兒有些糾結的看着這直徑至少有三十米的海玉水母。
渾身透明色,幾乎可以跟湖水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它在動的話,別人根本發現不了它。
司空羽有些頭疼:“我也不知道,根據資料裏面說的,海玉水母的戰鬥力其實不強,基本等於沒有。但是它有一個特性,那便是不死。有很多魂師對它發動了攻擊,但是死亡之後,卻沒有魂環出現。”
“沒有魂環?”水冰兒很是疑惑:“這樣的話,應該是沒殺死吧?”
“確實,所以說,那些魂師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殺死這個海玉水母。”司空羽無奈的說道:“而且,每當消滅掉它之後,它在魂師走後,不知道爲什麼又能復活。”
“這麼詭異?”水冰兒和朱竹清都很是驚奇。
看着在三人面前大搖大擺遊過的海玉水母,他們都是苦着臉的:“難道用火也無法殺掉它嗎?”
“在水裏,你能用火嗎?”司空羽無語的說道:“就算能用,威力也無法擊殺它啊!”
“那該怎麼辦?”水冰兒很是無奈:“難道放棄?”
“先試試吧!實在沒辦法,我們再放棄。”司空羽嘆了一口氣,這個魂環倒是不錯,可惜,不一定能拿到:“不過,不能隨便打。”
“羽哥,你有什麼主意?”
“把它帶到岸上去,我們看看它的弱點到底是什麼。說不定能看到它復活的情況,進而知曉它的弱點。”
“你是說,用冰雪契約?”水冰兒一下明白了司空羽說的什麼意思:“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嗯,先把它冰封住,然後利用冰雪契約,將它擡上去。”
“好嘞。”水冰兒召喚出武魂,精神力完全鎖定海玉水母。
這時候,海玉水母似乎察覺到了危險,趕緊往遠處游去。而水冰兒的第一魂技就直接釋放了出來:“第一魂技,冰封。”
蓄勢已久的冰封,在司空羽幫助加成之下,直徑長達三十米左右的海玉水母,直接被凍成了一坨。
司空羽給朱竹清和水冰兒傳音:“冰兒,你跟竹清契約吧!我給你們施展輕身符,順便給你們護法。”
“嗯,好。”
確實在這個地方,危險無處不在,如果讓司空羽擡的話,肯定沒辦法照顧到四周。朱竹清和水冰兒兩人都是自保有餘,保護別人,卻還是差了點的那種。
將海玉水母冰封住之後,施展輕身符,這個重量也不是很重,再說了,海玉水母本身重量就不是很重,朱竹清和水冰兒兩人輕鬆的就將其帶着往岸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