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麼久的時間,他們一刻也不想去等了。司空羽也已經準備好了,他倒是想看看,這東西是怎麼打開的。
只是,司空羽決定的時候,水冰兒有些擔心的問道:“羽哥,要不要我去試試?這個可能有危險。”
“那就更不能讓你試了。”司空羽搖搖頭:“你的底牌沒有我的多,應對能力上,也比我差了不少,不適合做這個事情。還是那句話,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最危險的還是魂師,你們記得幫我護法一下。”
“嗯,我一定不會讓別人靠近你的。”
司空羽原本建造了一個冰屋,將外面的人隔絕的。
當三人走出冰屋的時候,其餘人都是看向了朱竹清,因爲之前他們並沒有看到朱竹清的存在。
甚至有些人都在警惕着,居然有人能夠隱藏起來這麼久不讓他們看見,那是不是代表,暗中還有更多藏起來的人?這讓他們內心非常懷疑。
這也是司空羽想要達到的效果,有人忌憚他們,就代表他們的出手機率、試探機率就會減少。
“這位是?”江瑜有些奇怪的看着朱竹清,目光有些凝重。
他們昨天沒有看到這人怎麼過來的,也沒有感知到這有個人。
“也是我的隊員。”司空羽沒有多做解釋:“我需要怎麼做?”
江瑜點點頭,沒有多說廢話:“很簡單,站在廣場中間那個圓形標記那裏,釋放武魂,這廣場有一股力量,會自動識別你的武魂質量。”
“有什麼危險嗎?”
“放心,沒有。”江瑜很肯定的說道:“看到廣場上那些圖形了嗎?按照我們的分析,這裏圖形一共三個,如果全部亮起來,就代表我們成功了。”
“你點亮了幾個?”
“兩個不到。”江瑜苦笑着:“對了,這個不會消耗精神力和魂力,只需要釋放武魂就好,不需要釋放其餘力量。”
“嗯,那我試試。”
司空羽跳到中間,閉上了眼睛,實際上將自己的感知開到了最大。甚至他已經悄悄的刻下了傳送符,只要遇到危險,就會傳送離開這裏。
一黃兩紫三黑六個魂環浮現了出來,衆人大驚,甚至江瑜都是震驚的看着司空羽:“這魂環配置。”
別人怎麼震驚的,司空羽並不知道,但是他開啓武魂之後,確實感覺到了一股力量藉助自己的武魂不斷的流轉着。
“這股力量...”司空羽並沒有從這股力量中感知到敵意,也就任由其進行流動。
“圖案亮了,亮的好快。”所有人看向了地上的圖案,第一個點亮時間,絕對不超過五秒,然後第二個,第三個。
一共就經歷了十五秒,然後發現周圍一圈都已經開始蔓延起一個光圈。
白色的光芒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上,他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動不了了,這是什麼情況?”
司空羽自己也動不了了,但是他卻沒有着急,因爲他感覺這股力量好熟悉:“這種力量,這種失重感,居然跟傳送一模一樣,莫非這是一個大型的傳送陣?”
所有人感覺到了一股失重感,等到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是幾十秒鐘之後了。有這點時間,已經夠他們死好多次了。
最先回過神來的還是司空羽、水冰兒和朱竹清三人,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傳送的失重感。因此落地之後,他們完全能進行戰鬥。
但是周圍沒有敵人:“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地方?”
周圍亂糟糟的,所有人都警惕的看着這裏,結果發現這個地方依舊是一個大型的廣場,比之之前的還要大一些。
水冰兒有些奇怪:“怎麼還在廣場上?難道我們還沒離開?”
“不,我們在另外的地方了。”司空羽示意他們往上空看去。
上面並不是天空,而是一朵巨型的雪花圖形,光是盯着它看,就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連司空羽都不例外。
“這是什麼?”其中有一名魂聖趴在地上,敲着地面。
司空羽看了一眼,他記得這個人的名字。蘇晨軒,武魂雪絨花,是集輔助和遠程攻擊於一身的魂聖,等級還算可以,有七十六級。
所有人再次看向了地面,司空羽更是震驚的說道:“這個是...萬年寒髓?這地面居然都是由萬年寒髓砌成的。”
“什麼?這麼大一片,全部都是萬年寒髓?發財了,發達了,哈哈~我這三年沒白等啊!哈哈哈~”
“這就是萬年寒髓?怪不得這麼強烈的寒意。”
“這麼大範圍的,這得有多少萬年寒髓啊!”
司空羽卻反倒皺了皺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通常利益的分配,就是內訌的開始。
現在還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誘惑,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轟~”
一聲響動傳來,所有人警惕的回頭一看,原來是有一人利用蠻力打了一拳地面。見到所有人看向了他,他訕訕的笑着:“我試試能不能挖出來,不過這東西好硬,我沒有釋放武魂的全力一拳,居然打不破?”
司空羽卻想着別的事情,他感覺有些不對。
萬年寒髓其實並沒有那麼硬,可是這裏的東西,顯然有着不屬於它的硬度。
“羽哥,我們怎麼辦?”水冰兒並沒有因爲這個東西而矇蔽雙眼。
司空羽看着這些人都是貪婪的盯着地面,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別處的樣子。他看了看四周,這地方看起來好像是一座宮殿,四周有着粗壯聳立的柱子。
“能將萬年寒髓作爲地板的地方,說明這東西在這裏必定是很平常的東西。”司空羽低聲開口:“我們現在不清楚這裏的情況,爲了最平常的東西忽略了危險性,實屬不智。冰兒,試試看,精神探查能不能用。”
“試過了,還可以。”水冰兒比司空羽想象的要成熟得多。
“那就好,注意周圍的情況,我們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走吧!”
司空羽沒有理會其餘人的舉動,而是認清了一個方向,三人直接往那個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