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十八按照女人的提示,在天空派的莊園裏來回的飄蕩着。
終於在莊園的最中間發現了一座巨大的宮殿,隨着距離大殿越來越近,常十八的耳朵再次動了動。
剛剛在楊天樂哪裏聽到的聲音再次從演,不禁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
大殿的裝飾十分豪華,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
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
在濛濛的黑夜中顯得格外的耀眼,大殿的兩旁站着兩名面無表情的大漢。
常十八沒有任何的遲疑,黑色的刀芒一閃,兩顆人頭落到。
沒有任何的遲疑,一腳踹開了大殿的大門,人影一晃就消失了。
當常十八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大殿旁的一個側間內,因爲那就是聲音的來源。
“你是誰?”
當常十八闖進來的時候,同樣一名40左右歲的中年男子正騎在一名女人的身上......。
常十八隻是這麼輕輕一撇,就瞪大了眼睛。
這名女子還是老熟人,正是那天晚上勾引自己的女修真者。
此時女修真者的身上充滿了淤痕了,到處都是啃咬、抓過的痕跡,在“嗚嗚”的低吟。
同樣她也發現了常十八的到來,但是,因爲房間的昏暗並沒有認出來此人就是讓自己難堪的那名小仙農。
“你就是朱克武‘豬可惡’?”
一聲來自幽冥的聲音從常十八的嘴裏傳出。
“哈哈哈!”
“我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我也不想知道。”
“因爲我不想和一個死人說話。”
‘豬可惡’話音剛剛落,赤果果的一雙利爪直奔常十八天靈蓋而來。
常十八並沒有還手,只是輕輕的一側身子,就躲開了。
他要是想殺死‘豬可惡’很容易,但是,他不能。
‘豬可惡’只不過是碧玉的父親培育的一條狗,真正的威脅是那些黑衣大漢。
那些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傀儡,殺人工具,這些傀儡還要從常十八剛剛來到神州城說起。
那是他和碧玉的故事,只有他和碧玉知道。
那一晚的夜很黑,幾顆零星點點的星星懸掛在天際,被天狗吞喫的月亮,只有最後一絲。
此刻的天空有些暗淡,唯獨凸顯那彎彎的月牙,看上去有些血紅。
路邊旗杆上的夜光石,散發出淡淡的熒光。
在神州城的一處僻靜街道上,一個狼狽的身影迎着皎潔的熒光,從一個巷口處突然的竄出。
那道身影是那樣的突兀與不和諧,打破了這間街道的寧靜。
這是一個受了傷的女人,此刻她的身上已經被劃破了幾處,殷紅的鮮血滴答滴答的,染紅了整條街道。
傷口依然掩蓋不住她那絕美的身段,特別是一身緊身的黑衣,將她的近乎完美的身段勾勒的淋漓盡致。
一把森寒的仙匕上面沾滿了血跡,在夜光石的照映下顯得猙獰而雪亮。
血跡順着仙匕已經染紅了她的纖纖玉手,可見剛剛的戰鬥是多麼的慘烈。
女人剛剛拐過拐角,一個渾厚的嗓音就從女人後方傳來:
隨後,一個清秀的男人也出現在了街道的拐角處。
說他清秀不是說他長得清秀,而是說他的穿着,青衣青衫,一看就是某個門派的弟子。
再看他的臉上,一臉的冰冷,和他的打扮一點也不相符。
手裏更是拿着一把很寬的大刀,瀟灑的耍了一個刀花,不急不緩地擋在了路的後方。
女人頓時停下了飛奔的腳步,回頭警惕地看着後方追來的清秀男子。
“王元五是你。”
女人好像認識這個青衫的男子。
“大小姐,你是逃不掉的,雖然你的身手很恐怖,單單用一把仙匕,一個人幹掉了我們二十幾個師兄弟,還能逃到這裏……。”
此時的男子說話的聲音有些猙獰,更是淒冷無比。
“大小姐,你認命吧!掌門早就料到了你會逃到這裏,我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顯然女人已經沒有了退路,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你......。”
女人的眼睛就如同受傷的猛獸,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準備逃走。
叫王元五的青衫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計謀,不慌不忙的說道:
“大小姐,不要以爲只有你會武技,我們早就請了門派的體修高手。”
“師兄們都出來吧!”
王元五大手一揮。
隨着王元五聲音的話落,和手揮動的同時,先先後後,從四周冒出了十幾個青衣大漢。
各個膀大腰圓,這些人哪裏像修仙的,更像是凡間的打手。
身着同樣的青衫,已經出賣了他們的身份。
女人看着先先後後出來的人羣,似乎已經絕望了。
但是,她還是要爲自己爭取下活命的機會:
“王元五,我以前待你不錯,你爲什麼非要跟我父親一樣來對付我?”
“父親?”
你沒有聽錯,就是父親,居然是她的父親要殺她。
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嬌喘,連續戰鬥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就連自己的手下都已經已經摺損殆盡,她只是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哪怕只有一絲的希望,她也要努力。
王元五看着眼前的大小姐,發出嗤嗤的笑聲,讓人聽起來有些不寒而慄。
“大小姐,我元五這條命是掌門給的,自然要爲掌門效勞。”
“大小姐,以前你是待我不錯,但是,自從大小姐離開,組建銷魂派以後,大小姐就成了掌門的敵人。”
“掌門的敵人,自然就是我王元五的敵人,並沒有什麼情分可講,我只是服從命令。”
在古代有男女輩別之分,這個放在仙界同樣適用。
特別是一些大家族,女人更是沒有任何的地位,她們只是聯姻的對象,利益的犧牲品。
“掌門,掌門,一派之主就可以私自摞殺幼童,煉製死侍嗎?”
“簡直就是喪盡天良,恐怕你所說的這些面無表情的師兄,就是他煉製的結果。”
“你們可知道,你們是我的父親摞來的,是他殺死了你們的父母,你們的仇人應當是他,而不是我。”
女人說的話很憤怒,但是,對於這些面無表情的青衣大漢,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