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修安撫她道:“下次我再陪你一起去玩。”
“好吧。”
秦暮晚往外面望了一眼,詢問道:“還沒有找到那個幕後的人嗎?”
已經找到了。
但是墨景修現在卻不想告訴她,他揉揉她的腦袋,“已經有線索了。很快你身邊的危險就能夠解除。只有你在家裏,我才能完全放心。”
秦暮晚很懂事的點頭,“我知道。”
她知道墨景修做的這些都是爲了她,所以這幾天林芷墨和何雨晴想約她出去玩,她都給拒絕掉了。
翌日一早,墨景修便回到了公司。
上午的時候,顧言來辦公室裏找他,詢問道:“爺,風邪還被關在地下室,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總不能這樣一直關着他。
這兩天,顧言又嘗試着從風邪嘴裏問出來點東西,可風邪完全不買賬,骨頭硬得很,一個字都不肯吐露,就算說了,也是自己一個人攬下全部罪名,把蘇千筠摘得乾乾淨淨,可他卻忘記了一點,他越是這樣,越證明蘇千筠絕對是知情的。
但卻沒辦法讓他承認,顧言實在是有些束手無策了。
墨景修淡淡擡眸,嗓音淡漠:“他還是堅持之前的說法的話,就把他送到孤島去。”
他說話算話,絕對不止是嚇唬風邪一下。
風邪做的那些對秦暮晚不利的事,足夠這個人死八百回了。看在他只是爲蘇千筠辦事的份上,他就乾脆一點,眼不見心不煩的把他扔進孤島。
難道要這樣放過她?
顧言很瞭解墨景修,放過蘇千筠,儼然不太可能。留着風邪,以後可能還有其他大用處。
然而墨景修臉上的表情卻始終沒什麼變化,眼底的神色深邃,讓人琢磨不透。他薄脣輕啓:“無所謂,不管有沒有風邪,我都不會放過蘇千筠。”
只是現在時機還沒有到。
風邪的那套說辭,明顯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他自己自以爲是的能夠保護蘇千筠罷了。那種謊言,幾乎一眼就能看破。
只是他卻非常忠心。這也就證明了他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害於蘇千筠的事。那麼留着他,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既然如此,顧言頷首,“是。”
那麼把風邪送入孤島這件事就不能再耽誤了,顧言準備今天就把他給弄出去,離開了辦公室之後,他便直接去了地下室那邊。
一連被關了幾天,風邪的狀態除去剛開始時的意圖掙扎逃跑,現在已經變得極爲消沉。給他的食物和水也不喫,每天都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像是一個死人。
顧言來的幾次,看到的都是這樣一副景象。
他詢問守在外面的保鏢道:“東西還是沒有喫?”
保鏢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