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就如同打碎了的鏡子,永遠都無法再復原。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秦若儀和楊新月的臉火辣辣的,指甲都陷入到了肉裏。楊新月則更是惱怒,她自認爲是個長輩,哪裏輪得到秦暮晚這個小賤人這麼羞辱她?
但是當着墨景修那雙冰冷的眼睛,她就算想罵秦暮晚,都不敢罵出口。
不再理會他們,墨景修牽着秦暮晚的手,轉身上了臺階。
旋即,管家便對外面的三人道:“我勸你們還是趕快走吧,別逼我讓保鏢把你們趕出去。”
這要是真的被趕出去了,臉估計也都丟盡了。
秦雄冷哼一聲,臉色鐵青的轉身就走。
楊新月和秦若儀則是難堪的跟在他的身後,三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帝瀾苑。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秦雄扭頭怒道:“你看你們出的餿主意!來看她這個白眼狼幹什麼!”
簡直是找了一肚子的氣!
秦若儀不服氣的回懟:“爸,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怎麼知道秦暮晚那個賤人會這麼對待您,她簡直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秦雄眼底滿是怒火,早知道這個女兒長大後這麼對待他,他就應該在她剛出生的時候一把掐死她!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秦若儀裝腔作調的嘆了一口氣:“人家現在懷孕了,囂張的很!”
秦暮晚活的越風光,就越能對比出秦若儀的不堪,每每想到這裏,楊新月就恨得不行,“還不是因爲那個小賤人肚子裏有墨家的種,墨家人才對她這麼重視,哪裏都慣着她!這麼囂張跋扈,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秦暮晚算什麼?”
她來這一趟,就是想要確認秦暮晚到底有沒有懷孕,現在看她那樣子,肯定就是懷上了。呵,她早就說過了,她過的不好,秦暮晚也絕對別想好過!
三個人丟人現眼的回到了家裏。
秦雄氣得不輕,不停的在客廳裏抽菸,估計心裏也是想着怎麼弄掉秦暮晚的孩子。他可是最要面子的,秦暮晚這麼對他,心裏肯定恨死了。
秦若儀看了他一眼,拎起包包出了門。
魅色酒吧。
秦若儀最近晚上經常夜不歸宿,其實就是在這家酒吧裏玩,她玩的開,人也漂亮,因此結識了不少的人。
來的時候還早,酒吧裏沒有多少人,秦若儀巡視了一圈也沒看見想要找的人,乾脆坐到角落,一邊喝酒一邊等。
慢慢的,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秦若儀微醺的時候,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手,旋即,肥胖的男人身體貼了過來。
“等了多久了?”
來的是一羣痞裏痞氣的混混,爲首的這個身材肥胖,手上戴着金戒指和項鍊,一副懶散鬆垮的樣子,看着秦若儀的目光裏泛着絲絲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