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清眯着眼睛往後瞧了一眼,冷聲又問了一遍,“哪位是吉娜?”
“是她!”有人指着吉娜道。
吉娜立即怨恨瞪了那人一眼,卻是不得不站出來了。
她捏了捏衣角,默默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怕,自己是個孕婦,這女人不可能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然後鼓起勇氣走了出來,“我是吉娜,請問你是哪位?”
“原來是你。”
葉婉清見到吉娜,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眉眼中盡是鄙夷,“就是你欺負我兒媳婦?”
吉娜一臉懵逼。
她什麼時候欺負這貴婦的兒媳婦了,她兒媳婦又是誰?
“不好意思,我聽不明白你的話。”吉娜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說道。
“呵!”
葉婉清只覺可笑,直接給了方琳一個眼神,“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來說吧。”
方琳恭敬的點頭,“是。”
接着站了出來,毫不客氣道,“吉娜,前兩天是您指證,說是秦暮晚偷竊了安嬌嬌的求婚戒指,是嗎?”
咯噔。
吉娜心頭一震。
這事兒方琳怎麼會知道的!難道說秦暮晚去告狀了?
吉娜想到這,臉色不禁有些暗,“是又怎麼樣,事實本就如此,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啊。”
“實話實說?”
葉婉清突然眯着眼睛插話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墨家的兒媳婦秦暮晚,還需要偷別人的東西?”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懵了。
墨家?哪個墨家?
這女人該不會就是墨家人吧?
如果她是墨家人的話,那秦暮晚就是墨家的兒媳婦,而那天傍晚她們在胎教中心門口看到的勞斯萊斯,就是墨家少爺墨景修的。
而當時,那個坐在車上,面孔精緻宛若天神般的男人,就是鼎鼎有名的墨景修??
天!
這不可能啊!
如果真的是墨家人,又怎麼會將秦暮晚,送到這麼普通的胎教班來學習?
像他們家這樣的身份,如果去做胎教,也應該去更高級,更專業的地方纔對,怎會來到這裏?
想到這,吉娜直接搖頭,“阿姨,您別開玩笑了,首先那枚戒指的確是在秦暮晚的包包裏找到的,這點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我纔會懷疑她,不是嗎?”
“是啊。”
“這倒也是。”有人跟着點頭。
結果葉婉清更加憤怒。
她擡起手,直接指向吉娜的面孔,“你確定這一切不是你自己策劃的嗎?”
“什麼?”
吉娜狠狠一頓。
葉婉清幾步走上前,氣勢洶洶的在她跟前站定。
“不必在我面前裝,這件事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從一開始就是你在針對我兒媳婦,她明明沒招你沒惹你,你卻一次又一次在背後給她使絆子爲難她。”
“這次,你甚至還污衊她偷東西?呵,我兒媳婦絕不是會偷東西的人,反倒是你,誰知道那枚戒指是不是你偷了以後,放在我兒媳婦的包裏?你纔是栽贓陷害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