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墨景修都知道了?
這……不可能啊!
手下不是都說了了消滅了物證嗎?下毒的那個人都死了,墨景修怎麼可能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思及此,傅可然鼓起勇氣,硬着頭皮扯動嘴角笑笑,“景,景修哥,你說你這氣勢洶洶的,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還好意思問?
墨景修渾身怒意四起,懶得拐彎抹角,乾脆直接開口指責,“傅經理,你沒必要處處爲難晚晚吧?”
“啊?”傅可然愣住,一臉迷糊的回答,“景修哥,我不明白你這話裏的意思,什麼叫我處處爲難暮晚?我沒有啊!”
“你沒有?”墨景修半眯着眼睛,懶得廢話,直接一招手,“顧言。”
“在。”
顧言忙不迭走進來,一五一十道,“傅經理,聽說您這兩天和y國的looks集團聯繫過是嗎?那麼我想您應該知道,這兩天少夫人正好也在和looks集團合作吧?”
“什麼意思?”
傅可然聽到這,佯裝不解的皺起眉頭來,片刻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所以景修哥,你在懷疑我?”
“我沒有懷疑你,而是在實事求是的指責你。”
墨景修臉色分外嚴肅,可不像是鬧着玩的。
他上前一步,傅可然嚇得連忙後退一步,臉色都垮了下來,她可從沒見過墨景修這麼強勢的模樣!
墨景修懶得和她廢話,直接逼問,“傅經理,我上次雖然和你說了,你和暮晚在工作上是競爭關係,但並不代表我要你想方設法的截斷晚晚的所有項目,你又何至於什麼都要搶她的?”
這種情況,如果是恰巧撞上的就算了。
關鍵傅可然是故意去找looks集團,來破壞秦暮晚的工作,這點墨景修就不能忍了。
他的女人,受不得這種欺負。
“呵……”
傅可然聽到這,忽然苦笑了一聲,“所以景修哥,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墨景修半眯着眼睛,疑惑的審視着眼前的女人。
傅可然從他的眼底看到了無盡的寒涼,以及迫不及待捍衛秦暮晚的那種決心,頓時感覺一盆冰水當頭淋下,從頭頂涼到了心底。
所以爲了秦暮晚,墨景修就算是和自己鬧得不愉快,也絲毫不在意是嗎?
那麼在他眼裏,自己到底是個什麼?
傅可然咬咬嘴脣,自嘲的笑了,“好,既然景修哥你這麼不信任我,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l我和looks集團的確是聯繫了,但那是因爲我以前在國外工作的時候,和他們是朋友關係,所以我想讓他們幫着暮晚罷了,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想我的。”
一骨碌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傅可然假裝開始收東西要走,“既然這樣,我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了,景修哥,你若是不歡迎我,我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