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怎麼還沒好啊?”秦暮晚將腦袋從窗外伸出去,看了眼前面擁堵的路況,皺緊眉頭,“感覺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這要堵到什麼時候?”
司機耐心的說,“小姐,一看你就不是上班族,如果你是上班族,就會發現這都是正常現象,咱們雲城是個多繁華的城市啊,這會兒又正好是下班的點,別說是馬路上車多了,你要是去地鐵站看一看,會發現那才叫真正的堵呢!”
秦暮晚笑,“這麼說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那也不是這麼說,如果您是有錢人的話,見不到這些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也正常。”司機回答。
秦暮晚笑笑,不知道接什麼話,也就沒接了。
她耐心的等待着車流鬆動,一邊玩手機,恍然間便過了一小時。
與此同時,帝瀾苑。
一輛粉色寶馬停在門外,霍秀秀摘掉墨鏡,下車後徑直往宅子走去。
她在來之前就已經給墨景修打過電話了,“哥,我來找你吧,真的有很要緊的事情要向你彙報!”
墨景修皺了皺眉,“不必,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裏說。”
“可是我馬上就要到你家了,而且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還是當面談的比較好!你稍等,我馬上到。”
然後迅速掛斷。
墨景修擰緊兩道濃眉,只好作罷。
“哥,不好意思,打擾了。”
墨景修恣意的疊着雙腿,手中正翻看着一本哲學書,並未擡頭看她,“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霍秀秀見他態度冷漠,下意識的咬緊嘴脣,“我想跟你說的,是關於墨邢的事,他最近住院,哥應該知道吧?”
“嗯。”
“哥,希望你千萬不要相信墨邢受傷的事,因爲這都是他的計謀!”霍秀秀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墨景修終於擡起黑眸,冷冷打量了她一眼,“怎麼說?”
霍秀秀說,“我也不知道哥你信不信我說的話,但我所說句句屬實,墨邢這一次之所以會住院,是因爲那些來找他麻煩的人,都是他提前安排好了的!”
“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借着工作受傷,引起同情,也好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拉攏人心,說白了,這就是一出苦肉計而已!”
“哥,這只是個計謀,你可千萬不要上當了呀!”
霍秀秀聲音激動起來,彷彿在勸一個即將誤入歧途的不法分子般。
墨景修:“……”
對於霍秀秀的說辭,他倒是並不意外,墨邢耍苦肉計這件事,他早就猜測到了,只是他不明白,霍秀秀爲什麼會找自己告狀。
霍秀秀是墨邢的妻子,應該和他站在一條船上纔對,即便對他的做法無法苟同,也不至於反將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