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天走到她身邊,幽冷的眸中竟盪開一抹清潤的笑意,“喫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no,你不懂!”
忽然,秦暮晚用力吞嚥下一口飯,很正經的解釋道,“如果你不回來,我是會慢慢喫的,但就是因爲你回來了,所以我纔要加快速度,你知道爲什麼嗎?”
感覺到這女人又要耍花招了,冷御天眯了眯眼睛,低聲問,“爲什麼?”
秦暮晚粲然一笑,“因爲看見你,我就喫不下了。”
說完,她爽快的把筷子一放,沒喫完的飯菜也不吃了,很爽快的拍拍手,“飽了,我先回房間了,您請便。”
“你!”
冷御天登時氣得不行。
他好聲好氣和這女人講話,這女人卻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還說看到他,就喫不下飯?他還沒有長得磕磣到讓人難以下嚥的地步把?
忽然,他大步走上前,將剛走上樓梯的秦暮晚硬生生給拽了下來,“你給我過來!”
“欸欸欸,幹什麼啊?”
秦暮晚一下被拉回他跟前,急忙掙脫他的手。
可冷御天的手不像是手,反倒像是兩根鐵鉗一樣,把她禁錮得死死得,根本動彈不了。
她頓時有些怒了,大聲吼道,“你幹什麼啊?弄疼我了!”
冷御天呵呵冷笑,“知道疼啊?那又怎樣,誰叫你對我出言不遜的?”
“我,”秦暮晚語塞,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哪兒對你出言不遜了?我只是實話實說不行嗎?”
所以說她看到自己就是難以下嚥唄?
所以說她就是擺明了要和自己對着幹唄?
冷御天當真沒見過脾氣這麼硬,這麼狠,這麼臭的女人,偏偏他還拿這女人沒辦法,只能咬牙怒問道,“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這個地方嗎?”
“是,怎麼了?”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認真的陪我玩個遊戲,爲期一個月,一個月到了我就放你走。”
“啊?還要一個月啊!”
秦暮晚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但她分明看見了冷御天眉間的不悅,生怕他再往上加時間,趕緊答應,“好好好,一個月就一個月吧,你說你想讓我幫你作什麼?”
見她妥協,冷御天的臉色這纔好看幾分,然後就說了,“很簡單,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內,你要對我百依百順,不許反駁我說的話不許違抗我的命令和我的建議,處處要站在我的角度爲我考慮,怎麼樣?”
秦暮晚:“……”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問道,“同志,請問你是想當巨嬰嗎?”
只有嬰兒才需要被人寵着被人管着被人順從着,這位男同志是腦子發燒還是怎樣,缺愛了?
“你閉嘴,就說答不答應。”
冷御天最討厭她面對這麼嚴肅的問題還如此嬉皮笑臉的樣子,表情又冷肅了幾分。
“我要是不答應呢?”秦暮晚試探的問。
“那你永遠別想離開了。”冷御天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