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覺醒薩尤卡 >皇室的小祕密
    用餐完畢,除了酒的問題,大家都十分滿意這一場豐盛的外星大餐,奇異的餐點,長相怪異的水果,都讓大家飽了眼福也飽了口福。

    用餐完畢,李何必只能留戀的看着王玥帶着小琪琪去了一件單獨的軍官休息室。“這下好了,只能獨守空房,多一個女兒多一個情敵啊,不過老烏,爲什麼那個傻缺章魚頭頭大劣勢下都沒有一點逃跑的念頭,非要跟我們死磕呢!”

    “這個問題不太好分析,那些外星章魚在他們頭頭被幹掉後就陷入了昏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對於這羣外星生命的必要情報,帝國一無所知,只能看尤娜有什麼分析了。”烏鐸也比較疑惑,地球有什麼好東西麼,在烏鐸眼裏很難思考這個問題,居然連命都不要了,和帝國拼死爭奪地球的控制權。

    兩人都對這個問題沒有頭緒,回到位於薩尤克號的帝王行宮後,獨坐與大牀邊發呆,皇帝的日子真是享受啊,星際文明的重要產物,宇宙戰艦上的空間可謂寸土寸金,可薩尤卡人居然在這首帝國最強戰艦上單獨留出帝王遺體陳列室和行宮,簡直喪心病狂,約500平米的行宮,華貴的地毯鋪滿了地面,整個天花板是一整塊全息投影晶體屏幕,此時正投射出一道巨大的銀河遠景圖,將整個房間都映照的星光點點,奢華的裝飾,典雅的傢俱陳設,還有無數珍貴的戰利品,古樸而高貴。

    一副巨大的李何必身着迦南鎧的全身畫像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懸掛在了圓形艙室的最顯眼位置,進門就是大牀,牀背後就是畫像。

    “老烏,這些都是歷代薩尤卡皇帝的畫像嗎?”李何必將視線移到了圓形艙室的四周牆面上的一幅幅畫框上,畫像都不大,畫中人的面孔跟自己都有一丁點的相似。

    “是啊,薩尤克號是我們的先祖,第一任皇帝馬南大帝下令打造的,這間行宮的一切陳設都是按照1億多年前模樣在維護,每一代皇帝除了呆在首都星皇宮,其餘時間都在薩尤克號上,所以前87任帝王都會在這裏掛上自己的畫像,當然,我已經讓尤娜把本皇哥哥和艾達的畫像去取了,他們已經沒有資格再出現在薩尤克號上。”

    “對了,這些畫像其實都有一些傳承的於帝王間的祕密,你去找第10任先祖的畫像。”烏鐸的聲音在這時變的十分猥瑣,一股李何必熟悉而YD的氣息出現了,不過好奇心的驅使讓他照做,順着牆上的順序數到第十副時,按照烏鐸的指示,將畫像向右邊推開,才發現畫像後有一個小暗格,裏面居然有一塊晶體屏幕,繼續在烏鐸的指示下將帶着晶戒的手掌放上去後,一道光線讀取了他的信息,跟着他就發現自己的視網膜上出現了一排排虛擬文件。

    李何必有些傻眼,什麼祕密,藏在畫框後,還要驗證皇權象徵多馬特晶戒?而且驗證通過後所有文件都是經過加密的!

    “嘿嘿嘿,默唸,‘先祖萬歲,薩尤卡萬歲,偉大的馬南大帝眷顧着我們。’”烏鐸的聲音更加YD了,讓李何必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可能殺死貓的好奇心,讓他的心也癢癢的,實在是受不了烏鐸的蠱惑,心裏默默的念出了這有些中二的語音祕匙後,所有加密文件都現實解鎖了。

    意識的觸鬚輕輕的觸碰了一個文件,李何必瞬間就長大了嘴巴,癡呆的盯着眼前變幻的行宮。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帶着無盡的魅惑,鑽入他的耳朵,天花板上的全息投影儀將一個身姿卓韻的美妙女子投射到他眼前,對着他擠眉弄眼,搔首弄姿。心裏如發生了十八級大地震,期待和現實的衝擊,這強烈的反差,讓李何必遲遲無法將視線從那虛擬女子身上移開。

    “我靠,老烏,感情你們帝王間相傳的祕密就是*****!!!我特麼算見識了!不過我喜歡,hiahiahiahia——”李何必很難得的露出興奮的笑容,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你以爲這就完了,能稱之爲帝王間的祕密,光看有意思麼?告訴你,列表裏10萬餘個文件都是通過多馬特網絡中斷運算器模擬的神經信號,配合全息投影,可以讓人體現視覺和感覺的雙重享受。”

    說着,那名女子落到地毯上,伸出手將李何必推到了牀上,繼續開始大跳魅舞,那真實的感觸,讓李何必心中燃燒起一股熊熊的火焰,接着那名女子邊舞蹈邊移動,騎在了李何必的身上,哇塞,好刺激,好激動。

    但好運氣似乎已經用完了,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了,門縫間露出了一個探頭探腦,賊一般的腦袋,不是王玥又是誰呢。

    “老婆,你聽我解釋,老婆你不要走啊!!!!”李何必那狼狽翻身追出去的身影,看着無比滑稽,似乎牆壁上歷代皇帝畫像上的帝王們,也在恥笑此刻的李何必。

    “沒鎖門你怪我咯,哈哈哈哈哈——”

    靜悄悄懸浮在渝都上空的薩尤克號,此時風波不斷,李何必還在滿艦追着王玥大聲的解釋,而地表上,有人也徹夜難眠。

    靜悄悄的夜空下,一場無線電會議纔剛剛結束,能參加會議的,是華夏PLA現存的幾名少將級軍官,還有能聯繫上的地方行政機構倖存的負責人,他們通過低頻無線電波爭執了5個小時,因爲騰輝上校傳達的話,讓這些有資格在此時決定華夏命運的人,陷入了抉擇。

    薩尤卡帝國伸出的橄欖枝,接還是不接。

    輝騰上校,此時坐在應急救災的帳篷裏,架子牀很單薄,手中的一個鐵杯子,在不停的轉動,今天部隊從城市的各處廢墟中,搶出了許多物質,短時間內基本能供應渝都幾百萬難民和PLA的需求,讓他的心稍微放鬆了一點,可是眉頭上的皺紋已經擠成了一個川字。

    他下意識的伸手到上衣兜裏摸香菸,卻發現空空如也,早被他抽完了。

    自嘲的一笑,心想着着煙該戒了吧,以後什麼時候能抽上也說不定了,如果華夏臨時軍管部還是繼續爭執下去,不等那個薩尤卡帝國離開,華夏自己就會被物質匱乏和食物短缺擊垮了吧;“非要糾結於民族的獨立自主性,這羣官當昏頭了吧,幾億人的命運啊!”

    其實軍方在會議上已經達成了一致,可是政界的十幾名省廳級官員卻表示不能接受這種喪權辱國的橄欖枝,華夏民族從未被任何困難打倒,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可是現在已經徹底化爲廢墟的華夏,還能再次屹立起來麼?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着騰輝,憂國的同時,他還在憂心周圍帳篷裏的無數同胞們。

    沉吟半響,騰輝上校躺在了行軍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眼睡去。夜已經深了,點點星空下,城市廢墟的剪影,讓一切都看起來黑暗陰森,夜色下的每間帳篷裏,華夏的PLA戰士們,普通羣衆們,都對未來充滿了迷茫,這份迷茫帶着似乎也感染了騰輝上校,在心裏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後,合衣沉沉睡去。

    嘩啦啦的雨點,打在了帳篷上,聲音緊促而緊密,戰後的第一場雨來的有些晚,按理說各種爆炸產生的熱量導致水分蒸發至大氣層所積壓的雨水量早就該下下來了,難道上天也不忍在此時落井下石,至少讓普通民衆有一頂帳篷遮蔽纔開始下雨嗎?

    磅礴大雨中的深夜,渝都城南,小星湖孤兒院的原址,一道黑影站在滂沱大雨中,靜靜的佇立在幼兒園的廢墟里,久久的一陣嘆息飄蕩,黑影不見了蹤影。

    太陽從遠山間緩緩升起,暖暖的陽光驅散了夜的陰霾,也驅散了廢墟間遊蕩的陰風,被光亮所喚醒,騰輝上校翻身坐起,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起身就離開了帳篷,他步伐堅定,在還未散去的積水坑旁左右挪步,那背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的偉岸,無比的厚重。

    “你好,我是華夏臨時軍管部委員騰輝,現在代表軍管部,向貴國皇帝發起見面請求,請您代爲傳達。”原來,離開帳篷的騰輝找到了駐地附近的薩尤卡軌道空降部隊的薩尤卡軍官,將自己的來意表明後,靜靜的站到一旁,欣賞着朝陽餘輝下的渝都廢墟,你別說,還別有一般風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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