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地面發出的聲音。
令人頭皮都發麻起來。
畢竟!
那是一個,手裏掌握着真正驚世權力的一方大佬級別人物。
整個現場,一片死寂。
周城,在看見寧天策的剎那,猶如遭受雷劈一般,戰戰兢兢起來。
以至於,手裏的玻璃瓶子,竟然都拿不穩。
隱隱顫抖!
願以爲,是個落魄家族,一無是處的廢物。
可,現在看來,根本與想象,大相徑庭!
寧天策走到寧子言身旁,那紅毯凳子面前,平靜的開口,道:“寧某名天策,爲我妹妹寧子言,站臺!”
爲寧子言站臺!
轟!
在場所有人,臉色瞬間變化,難看之極。
如,五雷轟頂,一股涼意從頭灌到腳。
周城:“。。。。。。”
周浩軒:“。。。。。。”
一個個,臉色難看之極。
嘶嘶!
“他~他是什麼人?好生面熟!”
“還能是誰?這就是那位,被寧王府趕出家門口,你們眼裏那位廢物公子啊!”
“怎得,這般俊俏?”
衆人:“。。。。。。”
寧天策,慢條斯理一般,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輕輕搖晃。
“寧某聽說,你們要讓我妹妹,跪下來?”
這?!
周城:“。。。。。。”
雙腿一軟,渾身無力起來。
“好!好,我寧族無將,但我寧家有將,還是個大將!爲父,驕傲!”
寧塵生只知道寧天策消失六年,卻不知,他去了軍部,還身居神位!
家門,幸也!
寧塵生舉起拳頭,砰砰的拍了兩下胸口,兩眼飽含淚水。多少年,寧家的委屈,終於站起來了!
“哥哥!”寧子言,也是大驚失色!
五味雜陳!
於這位,數年前曾指腹爲婚的男兒,她還甚是不屑。可如今,他已經站在人間巔峯,傲視天下。
她不再那般執拗堅持,恐怕現今,也早已是個將門婦人。
高高在上,俯瞰衆生!
時過境遷,竟然有一絲絲悔恨,自心中升起。
太過可惜!
吧嗒~
周城手裏的酒瓶,掉在了紅毯上。全身,止不住顫抖起來。
這踏馬的是個將啊!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別說是他周家,就算是移平一座城,都是他動動手指的事情。
周家人,表情好看之極!一個個,跟死了爹一樣,愣在原地。
寧天策淡淡擡起手,面前的九張椅子,頃刻間化爲碎末粉碎。
大驚!
這一手,是什麼妖法?
“寧某想知道,娶我寧家人,你們配嗎?”
衆人:“。。。。。。”
周家:“。。。。。。”
“寧~寧將軍,我~我周家招待不好,還~還請見諒~”
招待不好?
就這一句,敷衍了事?
寧天策臉色一沉,“真當我好糊弄?”
“凡!辱將者,當斬!”這是白景說的第一句話。
唰~
周圍的富豪,紛紛頭皮發麻。
方纔,可是有人說,他寧天策連狗都不如的。
“對~對不起,對不起。周總,我家還有事,下次再會!”
“我也是,我道歉,並且自願捐贈五十萬給部裏,抱歉!”
“保家衛國,您是我們的驕傲,我自願捐贈一百萬,實在是瞎了我的狗眼了!”
周圍富豪,戰戰兢兢。
見,寧天策沒理會他們,便趁機迅速開溜。
這踏馬可是個,守衛十萬裏江山的功臣。他們這些商甲,企業家,在這種人面前,根本如同螻蟻。
自古,商不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