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浩大。
本該是主宰。
可,面前寧天策,卻接二連三的在挑釁楊正清的底線。
這?!
啪!
寧天策擡手打了個響指。
楊正清眼前刀影一晃,一柄飛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爆射而來,瞬間切斷了他手腕的筋脈。
手槍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楊正清退後幾步,緊緊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鮮血淋漓。
“誰!是誰?狗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媽的!”
楊正清徹底炸了,一副喫人的神色。手臂上筋脈全被切斷,意味着他這隻手也要被廢掉。地面上,一柄明晃晃的飛刀,刺進水泥地裏寸許。
嘶嘶~
猶如蝗蟲過境,所過之處,在場衆生,均是頭皮發麻,全身驟冷起來。
踏~
圖書館二樓,一道身影橫空跳下,穩穩的落在地面上。只見,他穿着一件黑色風衣,戴着連體的帽子,伸手將那柄刀拔了出來。
白景!
寧天策收他在身邊,正是讓他暗中保護寧天策親近的人。同時,也是有意培養。
畢竟。
寧天策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分身,三頭六臂。如今最在意的妻女,自是需要有人守護。
現場,一片死寂!
誰也不曾想到,還有個高手,在時刻保護着寧天策。
賀老等一行人,戰戰兢兢。
到底是大九段聖手,手段層出不窮,更是令人頭皮發麻。
楊飛宇當場啞然,倘若他剛剛謀害寧天策,那這柄刀,豈不是要刺向他的心臟?
突然感覺全身冰涼起來。
不過。
刺他父親?跟殺他自己,有何區別?
“狗東西,你找死!”
“給我上,給我把他剁碎了!”
楊正清已經瘋了,雙目血紅,一聲令下,三十多個西裝暴徒立刻包圍了上去。
現在,已然不是有緩和的餘地。今日不是他楊家覆滅,就是寧天策身亡。
叱詫風雲數十年。
楊正清,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的人物。
用他的話來說。
毛都沒長齊全,也敢出來晃盪?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白景手裏把玩着那柄寒光閃閃的短刀,問道:“寧生,是要都殺了嗎?”
嘶嘶~
何等囂張?
都殺了?
軍部做事,向來雷風厲行。
寧天策輕輕將一枚黑子,按在棋盤上。
啪!
響聲清脆。
對面的賀老,早就已經冷汗淋漓,臉色蒼白起來。抓着棋子的手,微微顫抖。不知不覺,這盤棋已經全然在寧天策的掌控當中。
一敗塗地!
“賀老先生今天無心下棋,林某人改日再會!”
寧天策淡淡起身,看向楊正清。
隨後,他彎腰撿起了那柄手槍,“楊家,應該沒有持槍令吧?又或者,你顧家是執法部門?請問,你是警署,還是軍部?還是什麼特殊的可持槍的部門?”
楊正清鼻尖冷哼一聲,“持槍算什麼?我楊家想要的東西,在青州市還沒有得不到的。”
“你以爲你是誰?輪得到你來審判我?”
寧天策一剎那間,周身氣勢葛然外放。彷彿一柄柄刀子,切割在衆人的皮膚之上。
冰冷,恐怖!
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