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廢物,還想要踩在權貴頭上,作威作福?
下等人,便要有下等人的覺悟。
“寧天策?他算個什麼東西!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夠不夠份量!”
“有些人,真拿無知當作是實力,簡直可笑之極。要我說,這個寧天策,就應該跪在現場,向這對新人賠罪。”
太過無知。
無非,是謾罵他不懂得高低貴賤。
敢觸怒武協大神?
太不長眼!
更有甚者,是直接站出來,公然下令,要寧天策主動獻身,給武協磕頭賠罪。
一如。
“我趙逸軒,命令你寧小狗,親自過來,跪下磕九個響頭,向武協賠罪!”
“否則,就算武協能饒過你,我趙逸軒,依舊饒不了你!”
義正言辭。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個與武協媲美的顯赫人物。一聲令下,寧天策就得乖乖伏法。
再者,現場有這諸多權貴顯赫撐腰,他何懼你一介廢物?
任何一尊下場,都能把這狗東西,一掌拍死。
不得不說。
這一下場,的確吸引了衆生目光,成爲焦點所在。
趙逸軒的一舉一動,都被莫名關注。彷彿,他與武協,連爲一體一般。
對於一個,從未獲得如此高關注度的人來說,趙逸軒,如今很享受,衆生帶來的這種焦點感。
衆生矚目!
“膽敢對唐小姐不敬,寧小狗,勸你滾出青州市。你,不配呆在青州!”
“還不快滾出來,向武協磕頭賠罪。你就是個狗東西,敢招惹高貴的武協,血祭都是便宜你了!”
這般安安穩穩坐在車上?
還真當自己,是個驚世駭俗的人物了?
春秋大夢!
一片罵聲!
更是,趙逸軒的主場。
接連咒罵,已經讓這位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傳遍青州城。
名氣大噪!
趙逸軒,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準備好迎接未來,地位水漲船高,一步封神的時刻。
畢竟!
是主動下場,爲武協撐腰。
青州市,無數豪門貴族,爭相巴結者不少。
趙逸軒,皆是不見。
並聲稱,要寧天策,親自跪下向他賠罪。以此,平息武協怒氣。
有理有據!
只是。
趙逸軒,已然忽略了,寧天策今日有膽量下場,身後的背景與實力,自是不容小覷。
正主尚未出聲。
趙逸軒,便搶先發言。
不爲別的,贏得全場的焦點關注,便已經算是一定程度上的成功。
倘若,還被現場的權貴豪門看上,迎爲客卿,那他趙氏一門,也算是光宗耀祖。
名利雙收!
誰人不想?
而這一切的到來,只不過,因爲他今天下場,腳踩了一個廢物。
何樂而不爲?
寧天策,全然充耳不聞。
跳樑小醜罷了!
趙逸軒:“。。。。。。”
狗膽包天!
竟敢全程無視他!
“小畜生,誰給你的膽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趙逸軒,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終究,是臉上掛不住!
“廢話太多!”
“掌嘴!”
寧天策,淡淡開口道。
這?!
白景,一步上前,冷冷的看着他。
“這位,便是趙逸軒先生?”他淡淡開口問道,尚且,看不出喜怒。
趙逸軒挺起胸膛,一副得意的姿態,冷冷嘲諷道:“正是我!你家主子寧天策,時隔六年,還是一介廢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敢招惹武協的?”
“真不怕死?”
是嗎?
白景,淡淡一笑,如林春風。
一手擡起,五指張開,手指修長。
“好看嗎?”
趙逸軒:“。。。。。。”
啪~